他怎麼跑回來了?”
此刻。
閻埠貴這麼一尋思突然間意識到一件事。
“何雨柱這麼快回來,該不會被廠裡給開除了吧?”
“也是,就他這麼毛毛躁躁的性子,被開除也不稀奇。”
雖說這年頭單位很少開除人。
但你一旦做的太過分了,單位還是會開除的。
閻埠貴越想越是覺得肯定是這樣。
“肯定是他拿著單位買斷工齡的錢買的腳踏車。”
“切,神氣什麼啊,早晚有你後悔的一天。”
閻埠貴雙手插在長袖衫裡,看著遠處何雨柱遠去的方向有些唏噓的說著。
而一旁。
大院內的一些老弱婦孺看著這一幕不禁感慨起來。
“何雨柱買腳踏車了?”
“這在咱們大院是頭一輛吧?而且還是鳳凰牌的呢。”
“什麼咱們大院,哪怕咱們南鑼鼓巷周邊,這也是頭一輛的存在。”
“好傢伙,這麼大的事情那還不四處說道說道?”
“話說回來,何雨柱一個廚子怎麼有錢買腳踏車了?”
……
事實上。
腳踏車的錢好攢。
大院內也不是沒有收入高的。
易忠海一個月九十九塊五的工資,再加上各種福利獎金就是一百多。
至於貳大爺劉海中,七級鍛工的他每個月也是八十多塊錢。
如果算上福利獎金,也就是九十多接近一百。
其他人呢,或許勒緊褲腰帶攢個兩三年倒是也買得起。
可問題是,腳踏車票可不好搞。
雖說鴿子市有這種東西,但誰也不敢買啊。
尋常不查途徑還好說。
一旦調查的話,那麼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因此,大家也是不願意冒險的。
而就在眾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閻埠貴見狀則是唏噓兩聲。
“切,要我說何雨柱這肯定是被開除的。”
“這車啊,是他買斷工齡的錢買的!”
啥?
買斷工齡?
一聽這話,倒是讓身邊眾人面色一沉。
不得不說。
這個訊息,其實還是讓他們大家有些意想不到。
可越是如此,這一幕倒是著實讓眾人始料未及。
“叄大爺,你這話可不能瞎說啊。”
“人家何雨柱好不容易買了一輛腳踏車,你卻說他,說他被廠裡開除了?”
身邊,有人見狀不禁好奇的詢問起來。
不過這個點,在大院裡的基本上都是老弱婦孺。
於是,他們也就將閻埠貴當做了主心骨。
再者說,閻埠貴可是大院裡的學問人。
試問這種人說的話,還能有假的嗎?
而閻埠貴見此,則是神色傲然一副想當然的口吻表示著。
“那可不。”
“不然,你們覺得還有什麼可能呢?”
“這個上班的點不上班反倒回家,不是被開除了是什麼?”
閻埠貴這麼一開口。
倒是讓其他人深以為意。
仔細想想,好像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而閻埠貴覺得非常過癮。
“何雨柱,讓你小子和我鬥啊。”
“我會讓你知道,你叄大爺永遠是你叄大爺。”
“膽敢不尊重我是吧,到時候可就有你好看!”
此刻。
閻埠貴眼神銳利如刀。
如果眼神可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