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冷哼兩聲,隨後起身就朝著自己家中走去。
這叫做什麼事情嘛。
許大茂現在心裡真是想想就覺得頭疼不已。
看著許大茂起身就走,這倒是讓叄大媽有些後悔。
“老閻,你說咱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許大茂這樣,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生氣?
這話說的,讓閻埠貴哭笑不得。
“難道你忘了許大茂是什麼人了?”
“這傢伙嘴巴里面有一句實話嗎?”
“我估計啊,他就是拿咱倆逗悶子呢。”
原本叄大媽還沒覺得。
可仔細一尋思,她也覺得閻埠貴說的非常有道理。
但一想到這些,叄大媽頓時有些生氣。
“許大茂這個混蛋,居然連咱倆的玩笑也敢開。”
“他這也做的太過分了吧?”
叄大媽雙手叉著腰。
如果不是許大茂已經走了,她高低肯定要再罵幾句解解恨。
否則,這著實是太氣人了。
而身邊,閻埠貴卻嘆了口氣。
“唉,還是算了吧。”
“我聽說許大茂和婁曉娥倆人鬧離婚呢。”
“估計他是腦袋受刺激了。”
隨著閻埠貴說完。
身邊的叄大媽張大嘴巴有些意外。
“這怎麼好端端的鬧離婚呢?”
“我看婁曉娥那個姑娘挺好的啊。”
閻埠貴搖了搖頭。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估計是婁曉娥生不出來孩子。”
“這許大茂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往賈家跑,他沒準喜歡秦淮茹也說不準呢。”
倆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句的聊著。
本來。
倆人還在尋摸著怎麼沒有人找閻埠貴寫對聯。
可現在,倆人則是已經開始八卦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的原因。
不知不覺的,一名青年喜笑顏開的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這名青年的時候,閻埠貴推了推叄大媽一把示意對方停下。
閻埠貴面露微笑,朝著青年看了一眼。
“小三子來啦?”
“怎麼樣,是不是要寫對聯啊?”
閻埠貴已經做好準備了。
開玩笑。
寫一副對聯就是五毛錢啊。
這生意不做白不做。
對於閻埠貴而言,他倒是對此相當感興趣。
然而。
就在閻埠貴說著的時候,那個叫做小三子的青年卻擺了擺手非常隨意的表示著。
“不用不用,我要這個幹嘛呀?”
“再說了,對聯已經寫了,而且寫的還非常好家裡人都很滿意。”
什麼?
這話說的,頓時就讓閻埠貴不高興了。
“對聯有人寫了?”
“誰寫的?”
關於這件事,閻埠貴還是非常感興趣。
這不是瞎胡鬧嘛。
這不是純粹在搶自己的生意嘛。
如果大家都這樣搞的話,那麼市場早就亂套了。
這麼一尋思,閻埠貴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
反而是小三子則是對著閻埠貴翻了翻白眼。
“之前找你還在這邊擺譜。”
“現在聽說有人幫我寫了對聯著急了是吧?”
小三子覺得,這種事情就不應該慣著。
閻埠貴這種人,就是讓其他人給慣壞的。
寫個對聯寫的也就那樣,之前居然膽敢收兩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