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高興是一件好事啊。”
“身為一個大院的人,我還巴不得你開開心心的呢。”
“你說如果你每天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欠了我多少錢那多不好?”
何雨柱的話,在閻埠貴聽著像是那麼回事。
但閻埠貴卻突然回過味來。
“不對,什麼叫做我欠了你錢?”
“這分明是你欠我錢才對,你要記得還錢。”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
閻埠貴這老小子還記著這事?
只是這錢有那麼好拿嗎?
現在何雨柱不說。
反正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一想到這些,何雨柱淡淡一笑。
“是啊,閻埠貴你說的對。”
“這不是明天嘛,著什麼急啊?”
何雨柱這麼一開口,倒是讓閻埠貴很不開心。
什麼話這叫做?
不過,閻埠貴正要搭茬。
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再說話沒準就掉到何雨柱的陷阱裡面。
既然是這樣,那麼他現在也沒必要去說這些。
一旁,叄大媽見此也連忙提醒著。
“老閻,沒事別搭理他。”
“這小子就是攪屎棍子,一天到晚看不得別人好。”
聽到這些,閻埠貴也是神清氣爽。
“說的對,他就是攪屎棍,就是攪屎……棍?”
本來閻埠貴倒也沒覺得什麼。
可如果何雨柱成了攪屎棍。
那麼,自己成了什麼?
他們這幫人不都成了屎了嗎?
“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閻埠貴覺得晦氣,一個勁的擺著手說著。
身邊。
叄大媽卻轉移話題。
“老閻啊,你說等下小三子找你來寫對聯,你該給人家寫點什麼呢?”
“畢竟這可是五毛錢啊,不能隨便糊弄吧?”
如果是一兩毛錢的東西,那麼隨便糊弄沒什麼。
可現在。
這可是五毛錢的對聯,不下點真功夫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吧?
然而。
閻埠貴卻不以為意。
“切,五毛錢我還至於給人家寫那麼好做什麼?”
“總之還是和之前一樣,費那個腦子那我不是吃虧了?”
閻埠貴倒是並不擔心。
自己可是這南鑼鼓巷周圍不可多得的小學老師。
和這些大頭工人比起來,自己還是很有優勢的。
“對對對,還是老閻你聰明啊。”
兩人在這邊一唱一和的。
而不遠處,許大茂那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叄大爺,您還美呢?”
“人家小三子的對聯,早就被別人給寫了。”
什麼?
一聽這話,閻埠貴有些不悅。
什麼話這叫做?
自己可是這周圍出了名的小學老師。
尋常紅白喜事寫個對聯什麼的,誰不過來找自己幫忙的?
可現在呢?
許大茂口中所說,就好像自己的生意很快就要被人給搶了似的。
這種事情,試問閻埠貴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許大茂啊。”
“這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絕對不能亂說。”
“這周圍,有誰寫毛筆字比我還好的嗎?”
閻埠貴很有自信。
他就是多收點錢而已,這些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身旁,許大茂見此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