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禁覺得臉熱起來。
“變態啊你。”
林熾有氣無力地罵道,“誰要你服務了。”
但他又著看李庭言,不服氣地問,“我今晚去喝個酒你就搞個車zhen,我要是真乾點什麼,你準備怎麼辦,把我鎖起來嗎?”
他頗為挑釁地衝李庭言笑了笑。
李庭言卻淡淡道,“也不是不行。”
他聲音平靜,臉色也沒什麼變化,說得也很輕鬆,卻無端讓人覺得這不像一句玩笑。
林熾都不由一愣。
但很快,李庭言就笑了笑,“開玩笑的。”
李庭言沒有在林熾房間留太久,陪林熾玩了一會兒象棋,就回自己房間了。
不過他在離開之前,友好地向林熾邀請,“你要搬到我房間裡來嗎?”
“啊?”
林熾完全跟不上李庭言的思路。
李庭言一臉淡然,“你這張床好像太軟了,而且浴缸的尺寸也有點小,還不如我的臥室方便。”
林熾翻了個白眼,繼續看時尚雜誌,“用不著,謝謝,我對這個房間挺滿意的。”
本來住在“夫人房”就夠惹人注目了,再搬去李庭言房間,那可像什麼話。
估計明天八卦就像長了腿一樣飛滿莊園,每個人看他的眼神估計都像看小說裡的妖豔賤貨,使出十八般武藝勾住李庭言,妄想從一個小模特一步登天,入主豪門。
作者有話說
溫柔體貼的好人,完全是林熾對李庭言的十級濾鏡
身世
李庭言走了之後,房間像是重新又安靜下來。
林熾翻著手上的時尚雜誌,封面的女模特跟跟他認識,有一張瘦削有力的臉,工作能力很出色,穿著草編的衣服行走在曠野裡,一雙眼睛像獵豹,像狼,像一切未知的巨大的生物,輕易就能洞穿人心。
林熾莫名被看得有點不自在,把書又翻了過來。
他躺在這間臥室裡,洗過澡又按摩後,身心要放鬆了一些。
但今晚發生的一切,卻像烙印一樣刻在他身上和心上,從夜店裡看見李庭言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失去了控制。
林熾垂下眼,看著手腕上的紅痕,神色複雜。
很難說,他在夜店裡看見李庭言的那一刻,是不是有一點不為人知的欣喜。
他又不是傻子。
在李庭言之前,他也有過別的炮友,可是他跟別人當炮友的時候,對床伴可沒有這麼強的佔有慾。
大家性格相投就在一起,不合適了就分開。
如果對方做了什麼讓他反感的事情,他連一秒都不會停留,直接就宣告這段這關係的破裂。
他才不會像李庭言一樣,興師動眾地去夜店抓人。
對方算他什麼人,值得他這樣大動干戈?
炮友之所以是炮友,就是因為不摻和感情,自然也就沒有吃醋,嫉妒,憤怒等一系列情緒。
可李庭言今晚的種種行為,又分明超出了炮友該有的界限。
想到這裡,林熾忍不住眼睛轉了轉,在腦子裡像放幻燈片一樣,放大拉近,仔細思索起今晚的每一個細節,李庭言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