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戰術安排的問題。
至於方錦玉,也就是徐將軍那一戰,他也差點死了,要不是援軍到的及時,他一定活不了。
他們二人應該是被劫走,或者,是侯爺到達,將他父子二人看管之後,才起的叛變之心。”
謝雲驍說完,安陽王點點頭,謝雲驍十幾歲就上戰場,看戰報分析戰局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
如果他們父子早就叛國,侯爺不可能看不出來,依照侯爺的暴脾氣,那就不是押解回京,而是就地正法了。
姜淵和瞿瑾對視過後,起身行禮,“皇上,王爺,臣有疑慮。”
“說。”
“之前在大營的時候,臣和瞿將軍就討論過,方誌一到達東境,與大晉開戰,幾次戰役有些奇怪。
明明是輸了,可大晉並沒有窮追猛打,彷彿是有意牽制。
就連我們到了之後也是,瞿侯改變了戰術,改被動為主動,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全力以赴。
可也有幾場,明顯就覺得有些不痛快。
我二人猜測,他們是故意的,牽制東境駐軍的注意力,讓朝廷派出大將,並且帶上京城屯兵,削減朝廷應戰能力。
並且用東境牽制朝堂大人的目光,從而方便他們私下集結和起事。”
瞿瑾認同的點點頭。
皇上摸著下巴,思索過後,“你們是說,大晉也有參與,起到了一個輔助的作用。”
“是。”
皇上看了安陽王一眼,對著他點點頭,安陽王開口說道,“與晉王聯絡的人,帶著面具,出手大方。
從搜出的那些銀子看,有一部分,不是我朝鑄銀。
如果大晉也有所參與,那此次叛亂,就涉及另外兩個敵國,和本朝一些反動勢力,三方集結。
想必他們也一定許諾給大晉一些好處,承諾他們攻下皇城,自立為王之後,給大晉某些東西,比如說,邊境的城池。”
屋內一陣沉默過後,皇上有些頹然的抬起頭,“對了,你姐姐姜婉,死在叛軍的刀下,屍體如今還在晉王府停著。
如何安置?你想帶走的話,也可以。”
姜淵冷著臉,開口說道,“皇上,姜婉既已嫁入晉王府,那便是王府的人。
現在的姜家,族譜從我母親新開一頁,沒有其他人。
按律歷,叛賊什麼結果,那便是什麼結果。”
皇上定定的看著姜淵,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其實皇上也問了姜淮這個問題,姜淮只說了一句話:他們家,姜淵當家作主。
好吧,這是個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