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溫瑾看著站在廚房門口抱著貓淺笑的男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罵你你還笑?”
沈尋舟一本正經點了點頭:“恩,我賤,喜歡你罵我。”
溫瑾:........癲公?
“喵..........”674很應景,眼看客廳氣氛沉靜,揚著脖子翹著鬍鬚望著沈尋舟喵嗚了聲。
“放客房養,別把它關廚房 ,”沈尋舟說著,抱著小傢伙去了一樓客房。
自打接回來就沒過過苦日子,第一天來月華府就被關廚房了,可見溫瑾是真煩它。
但送走?
不行,這小傢伙有大用。
“送走 ,我不想見到它。”
礙眼不說。
還時時刻刻提醒她上輩子差點跟只貓拜把子的事兒。
“它會委屈。”
“我是它媽嗎?還管它委不委屈?”溫瑾掀開身上的毯子,蹭地一下站起來,起得太急有些低血糖,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沈尋舟鬆開貓,眼疾手快地過來一把扶住她。
“坐下。”
“蔓英呢?”
溫瑾晃了晃腦袋:“我讓他們去睡了。”
“我請他們是來睡覺的?”男人面色肉眼可見地暗了下來。
溫瑾有些不悅懟回去:“你三更半夜地回家就讓人等到三更半夜?”
沈尋舟抿了抿唇,聽出溫瑾腔調裡的情緒,反手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我抱你上樓。”
“我自己走,”溫瑾掙扎著想下來,
男人低聲呵斥:“聽話。”
“我聞不了你身上的菸酒味兒,你就跟從酒罈子裡出來似的,都醃入味兒了,”溫瑾凝著沈尋舟,語氣嚴肅正經,上輩子就想說了。
要麼不回家,要麼回家一身菸酒味兒,回家洗了澡就知道上床睡她。
“我儘量避免,但現階段很難做到不應酬,給我幾年時間,好不好?”
沈尋舟正是立業的關鍵期,社會現實,你站上高位,別人喝酒你喝茶,大家都會昧著良心誇你一兩句。
若非 高於他人,酒桌上就沒有不喝的道理。
很多平常不好解決的事情,吃了飯,酒一喝,什麼都好解決了。
溫瑾能理解。
但這聲好不好,實在是沒必要!
“你沒必要問我。”
溫瑾揮開他的手準備起身,卻被人一把摁住:“當然要問你,我從沒想過跟別人過一輩子。”
“你我之間,糾纏在一起本不過就是互相折磨。”
“強扭的瓜,不甜,沈尋舟。”
“我不在乎甜不甜,酸甜苦辣都擋不住我要吃下去的決心,溫瑾,我不想成為一個變態,我想我是瘋了,看見你有危險,看見你想離開,我就恨不得將你藏起來。”
男人語氣堅定,一字一句從他口中說出來,讓人有種無法躲避的強勢。
溫瑾嘆了口氣,不想跟沈尋舟爭吵。
越爭吵,她越是出不去。
岔開話題道:“你先上去洗澡。”
沈尋舟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客廳裡,只亮了一盞昏黃的頂燈,照在二人身上,鍍上了一層暖光。
明明這種暗潮洶湧的氣氛,被這盞燈襯托得有些唯美。
溫瑾想,她是真的餓了。
“好。”
沈尋舟僵硬的背脊微微鬆了幾分,俯身親了親溫瑾:“我抱你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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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呢?愁眉苦臉的,”周杉剛從底下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