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溫沫身上玩兒了的戲碼,又玩兒到她身上來了?
溫瑾目光從沈尋舟脖子的領帶上緩緩移開。
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望向對面的女人?
“趙夫人?”詢問開腔,似是在等回答。
“趙莉莉的母親,”沈尋舟開口解釋。
難怪對她有怨氣,原來上次在南洋會所跟她叫囂的就是她女兒啊!
看來,是收拾不了凌季白,來收拾她了。
她是軟柿子?好捏是不是?
“難怪趙小姐在外面那樣說您,不無道理..........”溫瑾說完,高傲得如同一隻孔雀似的,轉身離開。
趙夫人:............
沈尋舟跟在溫瑾身後,淺勾了勾唇角,胸腔深處的輕笑聲傳入溫瑾的耳朵。
後者轉頭望向他:“你笑什麼?”
沈尋舟見對面有侍從端著托盤路過,伸手攔住溫瑾的肩頭將人往旁邊帶了帶:“笑你挑撥離間。”
“她活該!”
“是,”男人淡淡點頭:“她活該。”
溫瑾打量著他,神色不定,上輩子的沈尋舟,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豪門女人爭相鬥豔的戲碼,因為討厭,也不喜歡她參與其中,所以每每,當別人朝著她陰陽怪氣的時候,她會想著沈尋舟不喜歡,而隱忍...........
這輩子............
“怎麼了?”沈尋舟見她面色難看,問了句。
“沒什麼,”溫瑾轉身離開,越過人群朝著宴會廳右後方一扇極其隱秘的門走去。
實木板材的隱形門,跟牆體融合,一般人不知道這扇門的存在,除非是長期生活在這座莊園裡的人。
溫瑾的手落在門面上時,狠狠僵住了。
背後刺目的目光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用想,她都知道沈尋舟在盯著她。
一時間 ,她騎虎難下。
伸出去的指尖屈了又直,直了又屈。
百般煎熬.........
直至沈尋舟走上來,越過她,推開了這扇門。
“進去吧!”男人聲響在他頭頂傳來,有些洞穿世事的淡然。
溫瑾後背爬上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僵直的背脊在沈尋舟的胸前不敢有半分彎曲:“你不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扇門?”
“我知道,”身後人淡淡開腔。
溫瑾繼續追問:“你不好奇。”
“不好奇,”因為我知道,你在這座莊園裡生活了許多年。
“沈尋舟,”溫瑾微微轉身,抬眸望向他,眸光清明得像是正月十五的月亮,清透,散發著微弱的光亮:“你什麼都知道!”
這是一句肯定句,不是詢問。
倘若以前還有所懷疑,那今日,沈尋舟面不改色地道出我知道這三個字,溫瑾能百分百確定,沈尋舟和她、和溫沫一樣,都重生了。
“知道什麼?”男人盯著她,淡淡詢問。
“你別裝了。”
“小瑾?”沈尋舟眉頭輕挑,帶著些許疑問:“裝什麼?”
“上輩子.........砰...........”
溫瑾的話還沒說完,不遠處溫沫踉蹌了一下,身旁侍從手中的酒水托盤被揮到了地上。
溫瑾眉頭一緊,目光從沈尋舟身上移開,快步朝溫沫走過去。
將人扶起來時,低聲斥她:“慌什麼?”
“他若是重生的,能在殺我一次,我能不慌嗎?”溫沫後背冷汗涔涔直冒。
“先走.........”溫瑾半扶半拖著人去了衛生間,輕車熟路的像是在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