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像一個無邊的沙漠,伴隨著事件當事人的逝去,過去那些驚心動魄、詭異驚心的事件都被歷史的黃沙埋在了地底。
但是現在,有些早就該死掉的東西又從地底下鑽出來了。
原本已經被人遺忘的歷史,變成了正在發生的噩夢。
以下是一段被埋葬了八十年的歷史:
在那段戰火紛飛的時代,在漫天風雪的某縣城裡,一個男人手提公文包,正朝郊外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邊,還緊緊跟著三個黃色衣服的櫻花國士兵,他們每人手裡都抱著一把步槍。
士兵們簇擁著男人,一邊跑、一邊還警惕地四處張望。
雪下得太大了,整個縣城銀裝素裹。四人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吱吱的踩雪聲。看得出來,他們走的很急。
在蒼茫的白色背景映襯下,這四個人顯得格外扎眼。
四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人穿著黑色風衣,故意把帽簷拉得很低,低頭匆匆趕路。
他是四個人中唯一的華夏國人。就在十分鐘以前,為首的男人把一個極其重要的情報交給了縣城的周隊長。
此時,三個黃衣士兵簇擁著領頭的男人往他們兵營的方向走去。
正當他們走到一條街道時,突然,三個黃衣兵中的一人猛地拍了一下領頭的男人,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接著,這名黃衣士兵迅速把手中步槍對準了前方的巷子,其他兩名黃衣兵也跟著迅速舉槍。
在他們瞄準方向的幾十米外,站著一個男人:身穿褐色皮衣,褐色長筒靴,個子不高,似乎很瘦弱。
男人的頭上還戴著一頂褐色的軍帽,這正是和黃衣士兵同屬一個陣營的櫻花國軍官的打扮。
但因為距離太遠,四人都看不清這名軍官的臉。
四人中領頭的黑衣男人一看到這個皮衣軍官,頭上的冷汗一下就流下來了,甚至於雙腳發軟,一時間竟忘記了逃跑。
這時,男人身邊的一個黃衣士兵突然朝著前方的軍官開槍了。
這一槍打在了那名軍官的腿上,血霧瞬間噴濺出來,灑在一旁的雪地上。
只是這落在雪地上的血並不鮮紅,而是如同墨汁一般的黑色。
這一聲槍響後,其他兩名黃衣士兵也迅速開槍,子彈飛速射向遠方那名皮衣軍官。
全威力步槍彈對人體的殺傷力毋庸置疑,在三名黃衣兵連續的射擊下,別說一個人,就是一頭大象都會被打成篩子。
在第一發子彈打中那個軍官的同時,軍官開始邁著步子朝著四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哪怕子彈打中了他的大腿、腹部、胸口,甚至是脖子,都絲毫不能阻止他前進的步伐。
當三名黃衣士兵手中步槍裡的子彈打空、手忙腳亂的上子彈的時候,那個軍官已經距離四人不過二十米遠。
此時這四人都清楚看到,那個軍官殘缺的臉居然正在笑,只不過那張嘴都被子彈打掉了一半。
按理說,他身上的肌肉,骨骼,內臟早就該被打碎了,早就該死了。
領頭的男人發現:此時軍官的臉都被打碎了一半,可是這幾十發子彈打在他的身上,就彷彿打在了一個破沙袋上,毫無效果。
那軍官一邊咧著嘴笑,一邊在朝著四人逼近。
隨著距離越近,那個軍官嘴咧開的幅度也越大。嘴角已經咧到了耳朵根,露出他一嘴整齊的大白牙。
同時,皮衣軍官被子彈打出來的血濺了一路。
那些血漆黑如墨,軍官周圍的雪地上灑滿了黑色的血,如同在銀白的畫布上綻放出了深黑色的玫瑰花。
這是個既詭異、又異常協調的畫面。
三名黃衣士兵都被巨大的恐懼震住了,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