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了周志力,就只有李婉霜知道傘良的真實想法,作為一個妻子,她一直在背後支援、鼓勵傘良。
李婉霜也是和傘良一起長大的,多年前,兩人一起奔赴櫻花國留學時就是情侶。
周志力和傘良是同班同學,學習醫學,而身為當地交通部官員女兒的李婉霜就讀於櫻花國的某藝術學院。
回國之後,在聽了傘良的想法後,李婉霜毅然決定跟隨傘良,幫助他處理各種不為人知的隱秘事務。
同時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李婉霜常常能借著身份的便利,能給傘良提供各種重要的交通訊息和運輸情報。
這天,傘良在研究所上班的時候,聽到了幾個櫻花國同事在討論關於浦玉縣某部隊的傳聞。
“原野先生,我上次聽朋友說,這次又有二十個材料被送進浦玉縣櫻花部隊了?”
傘良在旁邊繼續偷聽,另一個櫻花國人說“我也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不過聽說我們京東大學這段時間也派了好幾個研究人員去浦玉縣研究呢,你說他們能是幹什麼的?”
這時,其中一個看到了傘良,略帶尷尬地低下頭,不再接話。傘良知道,自己終歸是個華夏人,並非櫻花人,他始終難以真正融入櫻花國人的圈子。
但是這些同事們所說的關於浦玉縣的事,讓傘良頗為在意。
晚上,李婉霜對傘良說:“今天我聽家裡人說了,你爹這段時間肺不太好,總是咳嗽,他自己給自己配藥吃了也沒好。”
傘良長嘆一口氣,對於他爹傘良真是難以評價些什麼,對他而言,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是個很糾結的事。
可是如果不聽櫻花國的,自己病重的老爹怎麼辦?自己家人怎麼辦?歸根結底,傘良就是個糾結的人,他做不到只選一個。
哪怕會因為這種糾結讓他失去一切,他依然一樣不忍心選擇任何一邊。
在不安中工作的傘良感覺日子過得飛快。外面局勢風起雲湧,對於他而言自己只是個正常上班、正常工作,並且名望頗高的醫藥研究人員。
時間一眨眼,來到了四二年。
年近四旬的傘良頭上已經有了不少白髮,他已經和周志力的聯絡已經斷了五年。期間他回過浦玉縣看老爹,但是卻再也沒找到過周志力。
傘良不知道的是周志力依然在浦玉縣城,已經是抗櫻花游擊隊的大隊長了。
這天,傘良正在研究所裡發神,研究所裡一個叫中澤的研究員神色匆忙的跑了進來:傘先生,鹽田少佐要見你!
傘良知道這個鹽田,年紀輕輕就身為櫻花國少佐,工作能力頗強,近兩年才從京東總部調來冰雪市,擔任研究院的軍事督導。
傘良和他的關係還不錯,前不久,鹽田還偷偷找自己開了一些治療老年病的藥品送回櫻花國。
這時候他突然找自己能有什麼事呢?
傘良站起身來,向中澤點頭,準備出去見鹽田,臨出門,中澤又補充了一句“少佐在三樓等你,你過去就看到了。”
傘良心裡有點忐忑,鹽田突然找自己,難道是發現了自己當年給周志力洩露情報的事情?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都一直沒事,被發現的機率不大吧?
滿心忐忑的傘良見到鹽田的時候,發現對方面容頗為不悅,彷彿心事重重。
一看到傘良來了,連忙伸手握手“傘先生,抱歉打擾你的研究,我這裡有個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一位,特殊的客人,需要你來接待。”
傘良沒聽懂,自己是研究人員,怎麼會要我來接待客人?
鹽田表情僵硬,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那位客人實在特殊,而且點名要見生物研究員。
我知道原野先生最近生病在家,而其他幾位研究員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