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嫻熟的武器大師使用長杆武器面對一個業餘網課級別的歹徒使用匕首類兵器的戰鬥結果沒有任何懸念。
大概兩秒半之後,歹徒張開大嘴,即將要撕心裂肺般的叫出聲來。
可在他第一個音節還沒發出的時候,管叉已經像一條怪蛇一樣從他的手腕處拔下,又直接插進了他的嘴裡。
整個過程不到1秒,歹徒根本沒有還手餘地。
這一下插嘴,雖然沒讓歹徒重傷,但也讓他的舌頭被捅了個大口子,鮮血頓時從歹徒嘴裡湧出。
在巨大的驚恐之下,歹徒再也叫不出聲了,單親媽媽抬著頭,有點責怪的看著歹徒說道:不要叫,別吵到我女兒。
歹徒已經快要哭出聲來了,可是他是真的不懷疑自己一旦膽敢不聽眼前女人的話,那麼眼前女人會毫不猶豫地用管叉刺穿自己的整個口腔加後腦。
接下來,就像老鷹趕小雞一樣,單親媽媽雙手抬著手裡的管叉,把嘴裡還插著尖端的歹徒趕到了門口。
歹徒因為劇痛而流了滿臉的淚水,可是他一聲都不敢叫,他怕死。
等到了門口,單親媽媽輕聲說道:左手還沒事吧,自己開門,自己走出去。
下次再看到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歹徒似乎害怕極了,連連點頭。
下一秒,歹徒突然說了一句話,這句話無比清晰,可管叉的尖端明明都插在嘴裡,他到底是怎麼說話的?
歹徒說的話是這樣的:好了,這次你意淫夠了沒有?
剛才手裡還拿著管叉、耀武揚威的單親媽媽突然像是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
下一瞬間,她身上本來乾淨整潔的米色睡衣突然沾滿了黑灰色的汙漬,甚至身上大多數地方的睡衣都被撕碎了,露出睡衣之下白皙、但早已因為多次毆打而滿是瘀血的身體。
就連單親媽媽的臉上也滿是血腫和傷口,看起來彷彿剛剛經過拷打一般,她瞬間癱倒在地。
她和歹徒所處的場景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還是在這間客廳裡,不同的是,她的手裡既沒有管叉,歹徒的手腕也沒有被她刺穿。
單親媽媽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卻根本發不出聲音,似乎嘴已經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她用舌頭猛力一頂堵住自己嘴巴的東西,那東西似乎是布制的,用鼻子奮力一聞,這團東西上面還帶著挺明顯的腥臊味。
女人雙腿抽動了兩下,她發現自己的雙腿似乎也被綁起來了,根本就站立不了,雙手更是早就被反綁到背後,一絲一毫的力氣都用不出來。
更難受的是,她的雙手和小腿好像都被綁到一起了,單親媽媽只能以一個極為彆扭的姿勢跪坐著。
單親媽媽的雙腿和手腕都被大腳趾頭那麼粗的麻繩綁了三十多圈,就連北極熊被這麼綁住都不一定能弄的開。
不過堵住我嘴的東西到底是啥啊?單親媽媽心下好奇,她又把自己的大腿稍微併攏、仔細感覺了一下,似乎比平時少了點東西。
當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單親媽媽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現在堵住自己嘴,讓自己說不了話的東西正是自己的內褲。
本來站著的歹徒彎下腰來,臉對臉對女人說:你剛才說啥?想用管叉捅死我?你挺能幻想啊,之前還跟我說啥,想用大火燒死我,你以為你是火元素魔法師啊,還大火。
你就乖乖認命算了,說不定我大發善心,等到你被我玩死之後,我又正好沒力氣玩你女兒了。你女兒不就能活了嗎?
說完,歹徒嘿嘿乾笑了兩聲。單親媽媽看著他那張瘦黃枯乾的臉,越來越恐懼。
剛才什麼在家裡準備武器、什麼練習武器,全都是在極度絕望地情況之下這個單親媽媽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