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陸陸續續也走了,回自己的支隊安排相關工作,徐容川給杜若使眼色,故意留到了最後。
他有話對杜若說。
等到房間裡只剩他們兩人,杜若把門關上,推推眼鏡,憑他對徐容川多年來的瞭解,精準地切入主題:“你要跟我說徐旦的事?”
徐容川開始解衣服釦子。
杜若愣住:“?等等!我不是那種人……”
徐容川將釦子解到腹部,把衣襟拉開——醜陋的小怪物正趴在他的心口,觸手上的吸盤牢牢地貼著他的面板,頭頂的無瞳之眼緊緊閉著,安靜得像個醜陋的紋身。
目光落在那個怪物身上的剎那,杜若腦皮一炸,倒抽一口涼氣,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閉上眼,太陽穴突突直跳,難以言喻的恐懼感湧上心頭。
過了好幾秒,他略微緩過神,摘下眼鏡,防止再次清晰地直視到它。
徐容川瞧見他的反應,伸出手指捏了捏徐旦的觸手,奇怪地嘟囔:“已經沒什麼神秘氣息了啊,難道是因為太醜了?”
聽到“太醜”兩個字,小怪物的眼皮動了動,似乎聽到什麼比混沌還恐怖的故事,差點被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