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又到底是什麼,允禾根本不知道,那些話不過是她說來唬閆銘珂的。
她的線索實在太少,這五天就像一場夢,她連邊都沒摸到,自己就成為了這場副本的大boss。
太諷刺了,這個遊戲真的是想要她死。
允禾沒有別的選擇,她獨身前往了穆家的祠堂。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見穆辭。
推開紅門,男人如他所說的那樣,坐在靈堂前等著她。
“你來了。”穆辭的表情沒有任何驚訝,顯然,允禾的到來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嗯,說吧,要給我看什麼?”
“你好冷漠,”穆辭露出心碎的表情,他仰視著背光而站的允禾,可憐兮兮地說,“一上來就這麼官方,就不能寒暄一下再步入正題嗎?”
“……”
允禾翻了個白眼,她環著手冷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唉,鐵石心腸的女人——”
穆辭嘆口氣,他拍拍手站起身,屈服了:“誰叫我寵你呢,算了,跟我來吧。”
他牽過允禾的手,帶著她步入靈堂。
允禾跟在他的身後,繞過一座座靈牌,穆辭帶著她走到了靈堂的尾端。
那裡掛了一幅空白的畫,畫的正下方,是一座孤零零的靈牌。與其他的靈牌都不同,這座靈牌是無字碑。
“給你講個故事吧,允禾。”
“故事的主角就是這座靈牌的主人。”
很久很久以前,泰安城還是一座荒涼的城池。與現實中不同,副本中的泰安城,並沒有富有盛名的泰山,眾人所知曉的僅僅是它的別稱——鬼都。
在那個愚昧的年代,蒿里山的恐怖傳說讓許多人對這座城池望而卻步,而物資貧瘠的地理環境也讓百姓的生活越來越艱難。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年輕人逐漸搬離了泰安城,就連天子也開始放棄這座城池。
就在大家都以為泰安城就要變成一座荒城時,一位縣令的到來改變了一切。
這位被貶而來的縣令以雷霆的手段帶來了一場改革,農業得到振興,基礎建設被改善,泰安城的經濟逐漸發展了起來。這座荒城就這樣,在這位縣令的整治下,愈變愈好。
隨著泰安城經濟的日益發展,這座城池中也湧現了一批經商奇才。其中有一個叫穆維的鹽販,憑藉他獨到的眼光和經商手段,在這一舉人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泰安城最大的鹽商。
彼時的縣令年歲已大,清廉愛民的他忙碌了大半生,口袋中依舊沒有任何積蓄,而他膝下唯一的女兒也到了要嫁人的時候。
於是縣令將眼光放在了這位聰明的年輕人身上,他知道,這位年輕人要向上爬,就需要藉助朝廷官員的勢力,而他為了讓自己的女兒過上富足幸福的生活,也必須找一個家底殷實、沒有權勢、好拿捏的人家。
兩相權衡之下,他與穆維達成了共識。他扶持穆維成為泰安城的首富,而穆維迎娶他的女兒,保證他女兒的後半生順風順水、幸福快樂。
就這樣,泰安城中最有權勢的人家與最富足的人家結了親。
“是不是很美好?”穆辭問。
“你說呢?”允禾反問。
穆辭挑了挑眉,他的指尖點在無字碑上,笑容有幾分意味不明:“寶貝,你猜猜看,這座無字碑的主人,是那個故事中的誰?”
“縣令的女兒。”
允禾的口吻十分確信。
答案在她看來是顯而易見的,這座祠堂裡放的全是女子的牌位,而72座牌位,唯一沒刻字的就是這第一代牌位。想也不用想,這座無字碑必然是那位縣令家女兒的牌位。
“不是哦,是穆維的。”
什麼?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