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客手上金燦燦的魚骨,一眾人甚至沒有猶豫,就上前品嚐起來。
剛才站在門前,預覽了整個做菜的過程。
聽說過用魚骨可以熬湯,但沒有聽說過,把魚骨油炸了吃。
如果只是道途聽說,人們也只是一笑了之,不放在心上。
但真正親眼目睹了之後,趙客犀利的手法,以及匪夷所思的製作方式。
金燦燦的魚骨,看的就讓人不禁在想,會是怎樣的滋味。
更不用說,當那股香味湧來後,那種深沉濃郁的香,讓人大流口水。
故而趙客這道菜一上來,前後不過眨眼之間,就已經被眾人吃的乾乾淨淨。
“咔咔咔。”的咀嚼聲,魚骨吃在嘴裡,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硬,而是酥。
經過反覆的炸,趙客已經將火候拿捏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
既保證了魚骨徹底被炸酥脆,又保證了魚骨原本的鮮味不被流逝。
外表糊上的面汁裡少量的麵包糠,保證了賣相蓬鬆,也促進味道的融入。
堪稱一絕的口感,讓這些鄰居們吃在嘴裡,反覆的咀嚼,越吃越有味道。
就好像自己的味蕾被引爆了一樣,那種鮮香的口感,好像真的有一片魚肉在自己嘴裡化開了一樣。
可惜,僧多粥少,還不等人再想嚐嚐仔細品味一下的時候,盤子裡的魚骨已經被吃光了。
“好,今晚我們就過來,需要人幫忙麼?要什麼菜,我幫忙買。”
本來雖說二麻子來請他們吃飯,但真正有幾家來,也說不準。
雖然是十多年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說聚一趟也不容易。
不過現在嚐到了趙客的手藝,幾個傢伙肚子裡的老饞蟲都被勾引了起來。
怕是晚上不僅僅要來,還要拖家帶口的來。
“要隨份麼?要不,我先給了吧。”
有人說話直接,詢問趙客需不需要收禮錢。
“見外了,大家一起這麼多年,如今要搬家了,我家老頭子也捨不得,所以做東,給大夥做一頓家宴,大家人越多越好,開開心心的吃個飯。”
趙客的話說的漂亮,一句家宴,打消了眾人的疑慮,也拉進了彼此的親切感。
再者一聽,馬上拆遷就要散了,仔細想想又捨不得。
即便是有些互相看不順眼的鄰居,此時面色也柔和了起來。
“好好好,一定來,一定來。”
看一眾人紛紛表示今晚要來,趙客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爍過一抹狡詐的光芒。
送走了眾人後,屁顛顛的走到老爺子身旁道:“搞定了,今晚不怕沒人來,就怕你的雞兒不夠吃。”
趙客說著話,坐在老頭子身旁,不動聲色的從懷裡自己衣服裡面拿出煙桿子。
“老物件了。”
老頭子看了眼趙客手上的煙鍋杆子,就知道這東西是有年頭了。
“偶然得的。”
關於恐怖空間的一切,趙客都不想讓身邊的人有絲毫牽扯,所以隨口一句話,就沒再多說。
“等著。”
看了眼趙客煙桿上面乾煸的菸絲袋,老頭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走進屋,沒多久拿出一個小木盒出來遞給趙客。
趙客還沒開啟,鼻尖一嗅,木盒雖然包裹的嚴實,但對趙客變態一般的嗅覺來說,依舊能夠嗅到一縷很淡淡清香味。
“菸絲?”
趙客眼睛一亮,或許是因為自己改抽旱菸的緣故,趙客對於菸絲也有著很驚人的直覺。
不過趙客又有些疑惑,都說菸酒不分家。
但在自己的印象裡面,老頭子雖然嗜酒如命,而且只喝烈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