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鬼差,一左一右,居然跟隨在陳朋和賴三杆身後,氣勢洶洶的找過來。
“嘿嘿,兩位差爺,就是他!”
陳朋拿手一指趙客,臉上露出獰笑。
之前是他太沖動了,差點衝撞了鬼公主的鳳駕,被賴三杆這麼一提醒,才回過味來。
眼下正是宴會,趁著這會功夫,陳朋和賴三杆悄悄的找過去,給兩位鬼差手上,一人塞了兩枚銅板。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才是他們鬼商的手段。
趙客黑著臉沒說話,眼睛盯著鬼差手上的衰棍。
上次遇到沒有仔細瞧,這次看的清楚,衰棍在鬼差的手上,彷彿被裹上了什麼東西,一層濛濛的熒光。
並不似自己拿著那樣,需要人皮手套才行。
之前鬼差用衰棍抽陳朋,或許就是因為這層熒光的原因,才沒把陳朋點燃了。
“莫非,衰棍這種東西需要認主?”
趙客心裡揣測著,同時也在小心戒備,眼睛盯著鬼差手上的衰棍,但更令他所警惕的,是另一名鬼差手上的那邊帆。
上次趙客就是吃了這面帆的苦,被帆一掃,全身不能動彈,連郵票的能力都用不了。
所以相比起來,趙客更擔心的是那面白帆。
“是他!”
廚三癲,眼睛怒視陳朋身後賴三杆,就是這個傢伙,把自己騙到了這裡,又一腳踹開。
一看到賴三杆,廚三癲就恨得牙根癢癢。
賴三杆顯然也認出了廚三癲,一撇嘴,不屑道:“喲,你個老龜公也在這裡,不去伺候九百歲,來這裡做什麼,這裡沒你什麼事,趕緊滾。”
“九百歲,不就是那個活了九百年的老媽子麼?哈哈哈,聽說你晚上伺候的她哇哇叫,九百歲老妖婆,你都下的去口,佩服。”
一旁陳朋配合著大聲喊道,讓周圍眾人聽的清楚。
“你!”
廚三癲胸口一息,一張臉憋得通紅,被人這樣揭短,讓他心裡猛地被堵上了一層石頭一樣,指著陳朋和賴三杆,憋了半天,才咬著牙罵道:“狼狽為奸!”
對於這樣的評價,陳朋和賴三杆兩人也只是相視一笑,這是變相在稱讚他們的友誼,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甚至賴三杆更是肆無忌憚的笑道:“沒錯,我們就是狼狽為奸,你能怎麼樣,來打我麼,信不信我拆了你第三條腿,讓你跪著舔九百歲的腳指頭去。”
廚三癲不善言辭,面對這種地痞無賴一樣的賴三杆,氣的跺腳大罵,可他罵的話,對於陳朋他們來說,早就聽出繭子了,毫無任何感觸。
“算了!”
看廚三癲越來越激動,趙客伸手拉住他,斜眼看著陳朋、賴三杆調侃道:
“活了這麼久,別的沒學到,先學到了狗仗人勢,現在有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一把歲月,都是給狗交了學費。”
趙客說完,突然一改口像是自言自語起來。
“咦,不對啊,又是狗,又是龜,有點矛盾?”
說著,趙客臉色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哦,原來是狗龜雜交出來的雜種。”
趙客可不似是廚三癲那樣嘴笨,一開口,就往死裡損。
可惜,趙客依舊低估了,賴三杆的厚顏無恥的程度,聽到趙客的話後,非但不怒,反而笑起來:“狗懂時勢,鬼懂沉穩,結合兩家之長,做個雜種也是一樁美事。”
賴三杆說完,還不忘給身旁兩位鬼差打個馬屁:“再說能給兩位差爺辦事,別說是雜種,做牛做馬都是應該的。”
別管是人,還是鬼。
厚顏無恥到了一定境界,簡直就是天下無敵。
趙客都被賴三杆的話給噎的夠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