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球星？入侵一個核前文明？你的命令？”

“我只是給了他們一絲指引，饕餮文明是自發入侵地球的。”

面對凱莎咄咄逼人的話語，卡爾一讓再讓，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低頭，為了虛空的研究，這個時候不能和天使起衝突！打不打的過另說，但一定會拖慢他對虛空的研究，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至於面子不面子的，他一點也不在乎。況且，面子不是強硬就有的，得有硬實力才有面子！

轟——————！

下一秒，江白從凱莎身旁消失，瞬間出現在卡爾面前，滿眼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卡爾！他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卡爾，完全就是一個強大的靈魂，只不過不純粹，裡面還摻雜了一些東西。

“死神卡爾，虛空，是什麼？”

“這位閣下，很高興你對虛空感興趣，虛空無處不在，至於虛空到底是什麼，我暫時無法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但不久的將來！虛空將露出他的真面目。”

“有趣，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希望你這靈魂體可以在扛住虛空的侵蝕。”

說完，江白就重新回到凱莎的身邊坐著，朝凱莎微微示意！眾人坐著王座緩緩升空，消失在死歌書院的上空。但卡爾卻留在原地陷入沉思，剛才江白那最後一句話，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靈魂這個概念，超神宇宙中的文明並不知曉，原本就算是他也不清楚！在未知宇宙中的一處遺蹟內，發現盤古文明殘骸中，發現靈魂這個概念，結合科技，才研究出幻體，免疫所有物理攻擊。

如今居然有人一口道破靈魂！這怎麼能讓卡爾不吃驚，已知宇宙中的所有文明，對神體的研究，幾乎都是偏向於肉體。精神方面和靈魂方面幾乎沒有，而五代神體的研究方向。

依照卡爾自己的想法，應該是精神和靈魂，他的幻體，算是半五代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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