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過來的腦袋。
“這裡不是國外,你不需要這麼注重禮節,華國講究男女有別,除了情侶之間,是不能和其他人做這麼親密的動作的。”
阮逸卿這才意識過來他剛剛的那個動作。
哦,他在電視裡看過,好像是叫貼面禮,嚇死他了,還以為被調戲了呢。
阮逸卿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機調成靜音,偷偷摸摸地對著兩人拍了一張,儲存好證據以後,雙手插著兜走了。
雪地裡有很多條腳印,他順著自己來時的那條腳印,一邊一個地又踩了回去,嘴裡哼著跑調的歌,心情還算不錯。
阮逸卿自以為小心謹慎,殊不知他所有的舉動都落入了兩人的眼裡。
“要不要做掉他?”男人眯了眯眸。
雖然那傢伙給自己帶了路,但是行跡太可疑,給他帶到了地方不離開,暗中觀望了那麼久,還偷拍。
他的行事作風一貫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然後他話音才落下,手臂就被拂鳶打了一下,他頓時疑惑低頭。
“國內殺了人是要坐牢的。”拂鳶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道,“你是特意回來吃牢飯的嗎?”
他立馬搖頭,認真道:“我是回來和你過新年的,順便和大家面基。”
雖然他已經嚷嚷過很多次要回國了,但拂鳶還是沒想到會這麼突然。
還好葉連奚這兩天已經被葉家接回去了,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傢伙就是喜歡搞突襲,讓人猝不及防他就開心了。
“過年可以,面基也可以,但你得安分低調一點。”拂鳶知道他待不了多久,而且國內對於他來說有很特殊的意義,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切都聽老大的吩咐。”歐野開心地露出兩排大白牙,“那我什麼時候能跟大家面基,今天能嗎?”
他好興奮,好期待。
“今天可能只有阿裴有空。”
其他人都有正經工作,比較忙,衛縈嗜睡症犯了,昨天下午睡到現在還沒醒,也不方便。
拂鳶拿過手機準備和裴忱說一下,突然想到什麼,又轉過頭來:“剛剛那個人是晏琰的朋友,他沒有惡意,你不能暗地裡對他下手,明白嗎?”
可以說,她是真的很瞭解這傢伙了。
他是那種表面上答應好好的乖乖的,背地裡卻能對人下死手的陰狠性格,成天笑眯眯,骨子裡卻比誰都黑。
“知道了老大。”歐野眨了眨美麗的綠眼睛,語氣誠懇,一臉無害,“我已經改邪歸正很多年了,你說什麼我都聽的。”
可信度不高。
拂鳶哼了聲,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