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本來還等著吃瓜呢,結果這傢伙根本就沒打算說,還好意思說兄弟呢。
有這麼跟兄弟藏著掖著的?太不像話了。
那兩個不好意思問,只得他阮小爺出馬了。
一番逼問,晏歲寒投降了。
【行了,晚上出來再細說。】
…… ……
九庭開店以來,每個月的第一天是固定的休息日。
傍晚。
拂鳶和駱傾城坐在院子裡聊天,後面突然傳來腳步聲。
兩人齊齊回頭,片刻的沉默後。
“衛縈,我叫你把最好看的衣服穿出來,你穿的這是什麼??”
駱傾城按了按抽搐的眉心,告訴自己不能發火,免得把人嚇到。
“馬上用你那屎黃色的土帽外套包著原諒綠的醜褲子給我有多遠扔多遠!”
說完,她開始對著拂鳶開炮:“你看把孩子這審美教成什麼樣了?土挫鼻祖來了都得退居第二!”
拂鳶無辜臉。
衛縈穿這一身亮眼的顏色本就各種惴惴不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出來,看到兩個姐姐因為她開始爭吵,急得小臉都有些漲紅了。
“對不起……”衛縈聲音很小地說,“我沒有其他衣服了。”
她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灰,根本沒有其他顏色,這兩件還是很多年前的舊衣服。
“她是不是虐待你了?連兩件像樣衣服都不給你買,虧你還天天給她做飯。”駱傾城繼續譴責某人。
小姑娘更急了,連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鳶鳶對我很好的,她給我買了很多漂亮衣服。”
衣服鞋子包包飾品,她一樣都不缺,只是都被當寶貝似的封存起來了,一次都沒有動過。
她只是覺得黑灰色讓她更有安全感。
“我不信。”駱傾城哼了聲,那張漂亮的臉冷著不笑就顯得兇,“她肯定沒有給你買粉色的漂亮公主裙。”
“有的!”衛縈睜著大眼睛幫拂鳶辯解,“鳶鳶第一次給我買的就是粉色公主裙。”
“那你穿給我看看。”她還是一臉懷疑。
話落,小姑娘頓時一秒鐘都沒猶豫,小碎步跑著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拂鳶忍不住笑:“還是你有辦法啊,我怎麼哄怎麼騙,她還是天天穿得黑不溜秋密不透風的。”
哪裡像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這個年紀,就應該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朝氣蓬勃的才對。
駱傾城頗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像只美麗驕傲的白天鵝。
“你就該把她放我那裡待一段時間,保證她的社恐自閉能不治而愈。”
“算了吧。”拂鳶一點也不相信她。
“縈縈是隻單純的兔子,跟你這狐狸待一起會不會學壞先不說,你那些狂熱的粉絲都能把她給吃了。”
本來就膽子小,萬一被嚇到,應激了可怎麼辦。
最後,公主裙當然沒有穿出門,雖然很漂亮,但太誇張了,也不方便。
拂鳶幫她挑了件粉色的衛衣,下面是同色的運動休閒褲,衛衣上有一個小兔子圖案,穿著衣服的小姑娘也粉粉嫩嫩可可愛愛的,像只擬人版小兔子。
衛衣沒有帽子,也沒有戴口罩,小臉就這麼露在外面,女孩很不習慣,目光很沒有安全感地去尋拂鳶。
“我們縈縈真好看。”拂鳶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我和傾傾都在呢,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衛縈臉型略圓,兩頰有些嬰兒肥,但是因為臉小,五官大,看起來並不胖,反而幼態感十足。眼含秋波,楚楚可憐,因為膽怯和不自信,眼神有些顫巍巍地閃避著,是一副讓人很有保護欲的長相。
駱傾城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