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這樣的情況。
他沒有過感情經驗,女孩子哭了該怎麼哄他也不知道,只是語氣略顯慌亂地道歉:“抱歉,我不該說那些話,你不要哭好不好……”
拂鳶沒有哭,只是眼睛有些燙,鼻子有些癢,但是她從來沒見過男人這般慌張失措的模樣,覺得很有趣。
於是,她用帶著鼻音的嗓音軟軟問他:“不該什麼?”
“不該試圖干涉你。”他語氣很低落地回答。
帝都人人稱讚矜貴懂禮光風霽月的天之驕子,何曾在誰面前這般毫無底氣俯首認輸過?
女孩突然笑出了聲,晏琰頓時身體繃得更緊了,不知所措到極點。
“你可以干涉我。”拂鳶平復好心情,緩緩鬆開手,“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明明什麼都不記得,而我給你灌輸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讓你知道,讓你接受,這些都對你很不公平。”
“以後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我全部都告訴你,至於你想幫我的話,”
女孩突然笑著停頓了一下,引得晏琰忍不住回頭看她。
“今後在帝都,若是有人敢欺負我,我就報上你晏公子的大名,好好藉藉你的威風。”
玩笑俏皮的話語,讓原本心情忽上忽下的男人不禁莞爾。
他也應和打趣了一句:“我的名字在帝都還是很好用的。”
兩人下了車一起慢慢走回了花店。
阮遜白和裴忱一人一邊坐在門口,遠遠就看到了。
對於裴忱,晏琰以前沒有接觸過,瞭解不多,但阮遜白卻是從小一起長大,少時經常走動的。
他是個外熱內冷的性子,極少能跟誰玩得來,父親過世後,更是讓人越發捉摸不透。
晏琰不知道他如今變了多少,但之前在咖啡店,他對受傷的拂鳶明顯表現得十分緊張上心,而且舉止格外親近。
“拂鳶。”他突然止步。
拂鳶跟著停下來,歪頭看他:“怎麼了?”
“阮遜白,”先前她說過,想知道的可以直接問她,晏琰在斟酌措辭,該如何詢問她和阮遜白的關係。
拂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阮遜白剛好是正對著門坐的,此時目光也看向了他們。
“他們兩個,”拂鳶抬了抬下巴,看著門口坐著的二人,“都是命不該絕,半死不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我。”
她這麼解釋他們的關係:“我們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