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接受,甚至視為侮辱。
國外那種人均持槍的地方,每天死兩個人很正常,更何況是向來不被他們放在眼裡的華人。
從他出名開始,遭遇的暗殺次數恐怕比m國存在的時間還要多,不過他至今還活蹦亂跳的,足以證明他有多強大。
除此之外,外界對於他的認知一直還停留在:身體孱弱,醫院的常客,性子溫柔和善,是個平易近人的紳士。
雖然醫生總說他活不過三十歲,但他依舊熱愛生活,積極向上,喜歡養花養寵物,據說還信佛,經常會捐贈寺廟,做些慈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駱傾城心底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你覺不覺得,”她皺著眉頭,似乎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有些荒誕,“這個季棠,似乎和晏琰有點像。”
除去長相,他的走路姿勢,說話的語速,甚至身上無形之中透露出的某些磁場都意外的吻合。
就像是……在刻意模仿晏琰一樣。
這得有多瞭解對方,才能和一個日常生活中毫無交集的人相似度如此之高?
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不知道是不是駱傾城天生就比較敏銳,所以她往往能捕捉到一些常人無法察覺到的關鍵資訊。
她寧願是自己想多了。
否則的話,這個男人也實在太變態了。
另一邊,晏琰一路把拂鳶抱回了房間。
她睡得很香,乖乖靠在他胸前,酡紅一片的小臉看著軟軟嫩嫩的,讓人很想湊上去咬一口嚐嚐味道。
晏琰自然捨不得咬她,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後,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便去浴室裡放洗澡水了。
拂鳶愛乾淨,不洗澡她一會兒就要難受的醒過來了。
等到男人進了浴室,床上原本醉醺醺睡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眼底閃爍著幽幽的藍光,冰冷漠然,哪還有半點醉酒的迷離。
…… ……
夜晚的溫泉山莊格外安靜,偶爾能聽到幾聲不知名的小蟲在低低鳴叫,連風聲都清晰可聞。
季棠的房間在二樓,和所有人都不住在一起。
隔得遠,自然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可他像是著了魔,耳邊竟傳來了女孩柔媚入骨的泣叫聲。
不止聲音,腦海中似乎都浮現出了畫面。
白皙泛粉的軀體被男人完全壓在身下,分明看不到絲毫旖旎的光景,可同為男人,他再清楚不過他們此刻在做什麼。
拂鳶醉酒後的模樣有多誘人,他也同樣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