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的扶手,“我明明聽到你講電話的聲音了!”
“那是我找其他人詢問許招月的新號碼,誰知沒問到。”
杜建材滿臉怒意:“不可能,我聽見你叫許招月的名字了!”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我這裡還有事,如果沒別的事的話,請你們離開。”
杜建材自然不願,想要大鬧,卻被一旁的人杜建軍拉住,不情不願的離開。
回去的路上,杜建材不停的抱怨,杜建軍陰沉著一張略有些慘白的臉,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顯然就在爆發邊緣。
“你給我閉嘴!”終於,在杜建材又一次想要說那些車軲轆話的時候,杜建軍爆發了。
他一腳剎車踩下去,兩人的身體隨著慣性往前,又被安全帶給拉回來。
“抱怨幾句,難道許招月就能回來了嗎?!”
“你別忘了,她現在長了本事,就算是要到了聯絡方式,知道了她住的地方,她也可以換號碼,甚至是搬家。”
“誰讓她那短命鬼媽是在照顧媽的時候死的。”
“難道你還認不清楚嗎,她媽一死,我們之間的矛盾就不可調和了。”
有司機因為他突然停在路中央的行為很不滿,不停地對他按著喇叭。
有那性子比較急的,直接開啟窗戶,對著這邊叫罵幾句。
杜建軍閉了閉眼:“所以,我們想沾她的光,借她的勢,只怕是難。”
這次朱秀去世都沒能讓許招月見見他們,以後只怕是更不可能了。
眼見著有那麼大的利益在前方,卻追尋不到,這種無力且痛恨的感覺實在讓人難受。
他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盤,開啟車窗與人對罵:“催什麼催,家裡死人了啊,趕著去奔喪嗎?!”
說完,也不等那人罵回來,直接一腳油門踩下。
晚上,是朱秀的葬禮。
劉宇特意把他媽拍的現場影片,給許招月發了過來。
影片裡,朱秀的靈堂布置得極為寒酸,她的幾個兒子跪在那裡。
許招月第一眼就看到了十分萎靡不振的杜建明。
看來,他兒子沒了,給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不止頭髮更白了,背部也越發佝僂。
再看看其他幾個,每個人都不算不上好。
劉宇又代替他媽吐槽了一番葬禮上的伙食。
一般農村的席,雖說比不上酒店裡的菜色精緻華美,但份量和菜的味道還是有保障的。
可這次的酒席,菜滿打滿算只有七八道,還包括最後的素菜和水果。
菜的分量也不多。
席間,不少人都在抱怨。
:()帶著億萬物資穿異世,國家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