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後便一前一後離開。
赫連松雪抱著孩子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偶遇向瑩乘著馬車,順路上了車一齊去了鎮遠侯府。
到達目的後,向瑩在大廳等著,赫連松雪則抱著孩子繞了暗道進了侯府的書房。
剛進去就看見了自家弟弟倚在書案旁等著她。
“辛苦阿姐了。”
“這倒沒什麼。”
赫連松雪將孩子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睡著了,來之前吃過的,不用進食了哈。”
“好。”接過孩子,赫連故池將她放在榻上蓋好被子。
赫連松雪把手中的幾包藥放在案桌上,“大夫說,喝完這這一次藥就好了。”
接著隨意的看了看四周,感嘆道:“這屋子的主人沒了就是冷清啊。”
聽到這裡,赫連故池的扯被子的動作忽然一滯,想到了昨夜沈南初同他說的話。
“若是你阿姐問起我,你不必考慮那麼多,直接和她說我的事。”
“真的可以嗎……”
“自然,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的,我要是在你阿姐面前表現的不好,那還怎麼得到你們家認可?”
“哈哈,除了我阿姐,還有我大哥,爹孃,有你表現的。”
短短几句對話,讓他的心暖了許多。
沈南初真的很細心,時常為他考慮,在一起越久往往只需要一個動作或者眼神就能明白自己所想。
很難不愛。
“怎麼了?”
突然的詢問,將赫連故池偏遠的思緒拉回正軌,“阿姐,其實……南初他……”
猶猶豫豫的,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完整的說出來,可把自個都整無語了,撓了撓頭眼神無辜地看向自家阿姐,“我想說的是……”
“你想說其實沈南初沒有死,這一切只是做個局是不是?”
“啊?”赫連故池明顯一愣,“阿姐你知道啊!”
“本來還不太確定,只是猜測,看到你這樣姐姐我更確定了。”說完還輕哼一聲,“沈南初有難言之隱也就算了,我作為你阿姐也瞞著,到底是不是一家人了?”
“對不起,阿姐,我錯了。”此刻的赫連故池耷拉著腦袋,像孩子一樣乖乖認錯。
瞧他這樣,赫連松雪忍俊不禁,“行了,姐姐我不是愛計較的人,就是藉此試探試探你的態度,看看沈南初是不是活著罷了。”
聽自家阿姐這麼說,赫連故池樂呵呵地抬起頭,“阿姐不生氣就好~”
“沈南初呢?”
“陛下召他進宮了,一路都很隱蔽,外人不會發現。”
赫連松雪點了點頭,“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向瑩還在外面等我呢。”
“你和她一塊過來的啊,那向指使呢?”
本來這一問也沒什麼,赫連松雪卻徵了會,不知何時耳根起了可疑之色,眼尖的赫連故池一下子就發現了。
“看來咱家又要有好事啦!”
“你瞎說什麼呢!”赫連松雪羞怒地拍打了一下自家弟弟的手臂,“我和向瑩本就要好,偶爾碰見她哥打了個招呼而已。”
赫連故池捂著手臂,痛苦地“嘶”了一聲,隨即朝她翻了個白眼,“偶遇就偶遇,阿姐下這麼重的手幹嘛!”
話音剛落,赫連松雪又打了他一下,“就是讓你長記性,不準亂說!”
“你就是被我說中了,急了。”
“臭小子!”赫連松雪這回也不收些力道了,掄起架上的雞毛撣子就追著自家弟弟打。
兩人你追我趕的,完全忘了還有個娃在呼呼大睡。
見她絲毫不想停手的意思,赫連故池連停住了腳步,彎著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