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無聊呢,就去幫方小寶買買菜,幫大哥曬曬藥,或者我教你做飯也行啊。”
李蓮花被他盯了三天,盯的渾身都不自在,終於忍不住把人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勸解。
“不行!”笛飛聲拒絕的十分乾脆,甚至還吐槽他,“你教我做飯?是教我怎麼毒翻整個蓮花樓嗎?”
李蓮花勸了整整一上午,勸的口乾舌燥,灌了一大壺的茶,依舊沒有絲毫作用。
直到中午吃飯時,他還在試圖勸阿飛,甚至殷勤的給人倒了杯酒。
阿飛冷酷的表示,酒可以喝,但事情沒得商量,然後在方小寶的目瞪口呆中,一口乾了杯中酒的阿飛,直接一頭栽倒在飯桌上。
看著他那萬分熟悉的姿勢,和一旁悠閒自得的李蓮花,方多病難得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哭笑不得的把阿飛送回他房間,然後才看向李相顯,“李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管他做什麼?藝多不壓身,多會幾招挺好的。”李相顯絲毫不受影響,還伸手給李蓮花夾了兩筷子菜。
“這下藥的手段,還是當初大哥教我的,不過那時候都是拿我家老頭練手。”李蓮花笑著,伸手給方多病也倒了杯酒。
“喂,你不會又想把我放倒吧!”方小寶盯著那杯酒看了半天,到底還是端起來一飲而盡,“隨便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喝完酒的方多病眨了眨眼,等了片刻,發現自己沒啥事,才驚喜的看著李蓮花,
“這次沒給我下藥啊?那你給阿飛倒的那杯怎麼回事啊?不都是一個壺裡出來的嗎?”
“考考你,方刑探來自己查檢視。”李蓮花毫無把小夥伴放倒的愧疚感,還有閒情雅緻逗小徒弟玩。
方小寶來了興致,他先拿起酒壺,來回的檢查了一遍,說:“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酒壺,沒有什麼機關,裡面的酒我剛喝了,很正常,下藥和它沒關係。”
他又看向阿飛的杯子,繼續說:“這杯子是阿飛隨便拿過來的,你不會知道他要拿哪一個,應該不是提前下在酒杯上的。”
他疑惑的看向李蓮花,“可是以笛大盟主的眼力,你要是在倒酒的時候下藥,他不至於毫無察覺啊!”
方小寶拿著酒壺酒杯,來來回回的比劃了幾次,還是想不到李蓮花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給笛飛聲下了藥。
“好啦,先吃飯,再不吃菜都涼了!”李蓮花動手給方小寶夾了個雞腿,今天的菜還是李蓮花親自做的,難得的超常發揮,味道竟還不錯。
已經吃飽了的李相顯起身,看著方小寶還在糾結,甚至開始考慮桌子或者屋頂是否有機關了。
他走過去拍了拍小孩的肩膀,給他提醒道,“當面的話,阿飛的確可以察覺到他下藥,但你發現不了啊。”
方小寶瞪圓了眼睛,吃驚的看向李蓮花,“你給我倒酒時,又在酒裡下了解藥?真是酒的問題的話,你之前喝的怎麼沒事?”
“因為我中了碧茶之毒後,百毒不侵啊!”李蓮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起頭一口喝下,分外自在。
方多病卻拿走他的酒壺,嘮叨他,“你還在養身體呢,不能再喝了,一天最多三杯啊。”
李蓮花沒了酒也不在意,吃完飯就溜達著在屋前屋後的轉悠,澆了菜,餵了狗,還折了樹枝,練了套劍法。
等阿飛醒來時,看到的就是李蓮花在屋前練武,他身若蛟龍,翩若遊鴻,一根普通的樹枝,硬是被他舞的劍意凜然。
“李相夷!!”笛盟主的聲音都帶著冷冰冰的殺意,聽得一旁的方小寶縮了縮脖子,躲屋裡去了。
到了屋裡的方小寶,一眼就看到窗邊坐著的,抱著狐狸精喝茶看戲的李相顯。
看他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