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貌,換了性子,那依舊是他熟悉無比的弟弟,果然聽他有些促狹的回答:“當然是李蓮蓬啊。”
等他醒過來,就看到相夷還守在邊上,正無聊的翻看他最近雕刻的小玩意兒。
“哥,是不是又做夢啦,夢裡當不得真的,你也別太往心裡去,我最近也沒事,就不出門了。”看他醒了,李相夷急忙湊過來,還貼心的給他倒了杯水。
當初他抱在懷裡護著的孩子,如今是真的長大了,都能守著自己了,李相顯笑了笑,眼神越發柔和,“是啊,又做夢了,夢見你給我起了個別名,叫李蓮蓬。”
李相夷為了哥哥,真就乖乖在四顧門呆了三個月,這還是四顧門成立以來,他呆的時間最久的一次。
佛彼白石和四虎銀槍他們都忍不住在背後打賭,賭這次門主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誰知李相夷竟耐著性子,一直在四顧門呆到了中秋。
兄弟倆都挺閒的,就回山上陪師父師孃過節,除了買的月餅乾果,還特意給老頭帶了一罈桂花釀。
老兩口身體挺硬朗,或許是年紀大了,也不怎麼吵架了。
見他倆一起回來,老頭嘴上不說,心裡卻十分開心,天天下廚,換著花樣的做飯,都是他倆小時候愛吃的。
在山上住了十幾天,相夷被人傳信叫走了,他畢竟是四顧門的門主,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出面的。
李相顯倒沒他那麼忙,就陪著師父師孃,又呆了十日才下山。
秋天的路上有些蕭瑟,遍地枯黃,李相顯騎著馬,在經過一座石山時,突然遭遇了埋伏。
一群人帶著機關暗器圍攏上來,不為殺只為擒,李相顯不用猜都知道,這是衝著相夷來的。
他武功不錯,但和相夷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相夷名頭越來越大後,他和相夷的關係也傳了出去。
李相顯,李相夷,就是看名字,也知道兩人是親兄弟,明白自己是相夷的弱點,李相顯這幾年就多數在四顧門內,很少出去過。
他本來對習武不算熱衷,平日裡,除了有空了和紀漢佛他們切磋幾下,幾乎沒跟人動過手。
李相顯靈活的側身,躲過了前面射來的箭叢,身後又飛出一個鐵爪,右側是一柄利刃,左邊還有條毒蛇虎視眈眈。
他手上的劍式一轉,逼退了一人,身影閃躲,鐵爪擦著他的腰側而過,只抓住了他腰上繫著的荷包。
李相顯繼續揮劍,一劍斬斷毒蛇七寸,左腹突然一麻,他低頭看去,是一個泛著藍光的飛鏢。
手中流光揮動,劍式再起,誰知這一動,竟帶動鏢上的毒素蔓延全身,李相顯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沉。
他又聽到一個嬌媚的女聲,“聽聞這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把他帶到李相夷面前,恐怕我們的劍神,就算自廢武功,也是願意的吧!”
不,不可以!!
李相顯緊咬舌尖,用力甩了甩頭,眼前模糊看到,那女子一身豔紅的衣裙。
他趁著舌尖的痛感,讓自己清醒了片刻,虛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