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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架。

而李蓮花悄悄離場,轉頭堵住了不知什麼時候溜進來的笛飛聲。

笛飛聲毫無不請自來的心虛,看他內息穩健,步履輕盈,先忍不住點頭:“恢復的不錯。”

李蓮花見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跟自己曾經看菜地裡的蘿蔔一般無二,忍不住扶額。

笛飛聲又說道:“當年的事情,和角麗譙有關,但具體細節,我要問關在天字牢的閻王尋命。”

李蓮花卻更加無奈,“那一百八十八牢是四顧門解散後才有的,你找我有什麼用。”

笛盟主表示不信,以大鬧婚禮為要挾,逼著李蓮花給他帶路。

然後,可憐的阿飛就被李蓮花坑進了相思梨花陣,聽到動靜的佛彼白石,肖紫衿,方多病一起圍攻過來,卻依舊讓他跑了。

肖紫衿看著陣法中的痕跡,眉頭微皺,該不會是相夷把笛飛聲弄進來的吧,他和笛飛聲遇到了?有沒有動手?

喜慶的婚房裡,蘇小慵看著喬婉娩的臉愣了片刻,突然說:“喬姐姐,你今天真漂亮。比以往我見你的時候都要漂亮!”

今天的喬姐姐眉目舒展,眼角含笑,臉上曾經那濃的幾乎化不開的愁苦,竟已全都散去,只餘歡喜。

喬婉娩抿唇一笑,微微低頭,臉上竟多了層紅暈,分外嬌羞。

突然卻聽門外一聲嬌柔嫵媚的聲音響起,“新娘子嘛,自然是最漂亮的,就是不知道這新娘子心裡,裝的到底是誰了……”

蘇小慵轉頭看去,竟然是一個一身紅衣,帶著面具的女子。

喬婉娩的紅衣,是嫁為人婦的嬌羞,是溫柔遣眷的美好。

而這女子的紅衣,卻如從屍山血海裡染成,帶著冰冷的血腥。

來人紅唇輕啟:“你可知,李相夷還活著……”

等肖紫衿接到通知時,喬婉娩已經慘白著臉昏迷不醒,而他的身邊還留下了一張紙條,說喬婉娩所中的毒,只有揚州慢可以解。

聽到訊息的眾人,頓時一陣喧譁,揚州慢是李相夷的絕技,可李相夷,早已經死了。

關河夢看著眾人只顧著喬婉娩,抱起同樣昏迷的蘇小慵離開了,還好她傷的不重,只是臉上的傷不好處理。

李蓮花卻在這個時候擠了進來,“也不一定要揚州慢啊,我倒是有個偏方,或許可以解喬女俠的毒,就是不知道肖大俠放不放心。”

方多病在一旁嚇了一跳,連忙拉他:“大家都急著呢,你可別添亂啊。”

肖紫衿僵著身子,半晌才回了句:“有勞……李神醫了。”

屋裡的一群人被請了出去,肖紫衿卻強硬的表示要留下,李蓮花擰不過他,起身關門後,才發現牆角還躲著一個雲彼丘。

“大哥呢?”

“二門主在哪?”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完,又互相瞥了一眼,肖紫衿冷哼了一聲,沒再理他。

“剛剛婚禮上,大哥發現有人刻意散發一些挑撥之言,跟過去追查了。”

李蓮花上去檢視喬婉娩,雖說是可以堅持三個時辰,但這毒太過霸道,每耽誤一刻鐘,對身體都會有損傷,還是越早拔出越好。

“我來吧,不會有事。”李蓮花揮掌運氣,給他倆展示,“我如今已經恢復五成內力,除去壓制碧茶毒性的,能動用的也有一成,給婉娩解毒也無妨的。”

肖紫衿垂著眼似在思索,卻忽然直接伸手,出其不意的點了李蓮花的穴道。

他怔怔的看著床上的喬婉娩,這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她的臉已經白的沒有絲毫血色,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可是相夷的身體……

“再等等,等一個時辰………”肖紫衿攥緊拳頭,卻沒說出,一個時辰後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