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
易中海覺得,自己要是再說那種話,傻柱都能直接動手打他。
傻柱這裡不行的話,那把牛麻子的閨女介紹給其他人?
這個念頭,剛在易中海的腦袋裡冒出來,就被他給掐斷了。
就那樣的女的,只要自己張口,那挨別人一頓揍,都是輕的。
所以,甭管牛喜貴多麼熱情,多麼上杆子黏糊,易中海也不敢接他這個茬兒!
......
“牛師傅,您這是...?”易中海看著門外的牛喜貴,疑惑地招呼了一聲。
“哦!...”牛喜貴回過神來,從褲兜裡掏出一瓶紅花油,遞了過去,“我聽說您摔倒,把臉磕著了?
這不...讓我家丫頭買了瓶紅花油。
您擦一擦,能好的快一點兒。”
“您太客氣了。”
易中海心裡嘆了一口氣,但還是在應了一聲後,接過了紅花油。
之後,他有又客氣了一句,“既然來了,那咱哥倆晚上喝一杯?”
“喝一杯!”牛喜貴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我就饒您一頓飯!”
......
站在一旁,等得不耐煩的閆富貴,見兩人終於招呼完了,趕忙又上前一步,急切地道:“老易啊!...我這事...?”
“哦!...對了...”易中海轉過身,看閆富貴,疑惑地問道:“老閆,你剛才說,你們家解成出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說一說...”
這話讓閆富貴滿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述說了一遍。
“嘶!...”
閆富貴的話講完,易中海就倒吸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
閆家的好大兒,居然還能幹出這麼奇葩的事?
易中海撮著牙花子,琢磨了一會兒,才遲疑著問道:“老閆,這事確實嗎?”
“確實!”閆富貴點了點頭,“這事,最開始是傻柱看到的。
然後,院裡的平子,又去軋鋼廠問了一下。
事情的緣由,就是平子打聽回來的。”
“那...”易中海問道:“老閆,你是什麼意思啊?”
“我...我是想著...”閆富貴一臉哀求地看向易中海,“老易,你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平是跟廠領導也能說上話。
你能不能幫幫忙,給找找人,把我們家解成給撈出來啊?
我們家解成,其實也沒幹什麼壞事。
這事,只要有個認識人,能往保衛科遞個話,應該就不是什麼大事。”
“這...”易中海犯起了難。
別看他平時在院裡,擺著自己一大爺和軋鋼廠八級工的派頭,但他在軋鋼廠,可從來沒這樣拿過架子。
像他這樣的聰明人,其實心裡很清楚,自己在軋鋼廠的定位。
在軋鋼廠,不錯,你是技術大拿。
全廠一萬多人,八級工就十幾個,你也確實挺牛的!
就算是廠領導見了你,也得客氣地搭一聲‘易師傅’!
可是,人家廠領導和你客氣,那只是做給別人看的。
你要是因為這個,就覺得自己在廠裡能怎麼樣了,那隻能說:你真是想多了。
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工人。
像閆解成的事,你要是直接去保衛科要人的話?人家認識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