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嘛?”
這話讓王平無奈地揉了揉額頭。
“柱子哥,你是怎麼知道?大茂哥盯上人家姑娘了?”
“嘿嘿!...”傻柱賤兮兮地笑了笑,又不屑地撇了撇嘴,“是許大茂這孫子,昨兒個自己回來說的。
這孫子從小嘴就發飄。
但凡有點得意的事,就恨不得嚷嚷得滿世界都知道。”
說完,他就把頭往王平這兒湊了湊,略顯諂媚地道:“怎麼樣?平子?把那姑娘給哥哥介紹介紹吧?”
“這...”王平苦笑著搖了搖頭,“柱子,真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這忙,我實在是沒法幫啊!
實話跟你說吧!
那姑娘,我也是剛剛認識,連話都沒說兩句呢!
我要是就這麼把你領到人家跟前...
人家姑娘,非得把咱倆當神經病不可。
嚴重一點,直接去告咱倆耍流氓呢,也說不定呢!”
這話讓傻柱的表情一滯,臉上閃過一絲懼意。
“對!...平子,你說的對!...”
“咱是不能這麼硬來。”
“要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可是...”
“平子,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你和人家搭過話啊!”
“要是你這兒不行的話,那我...”
“柱子哥...”王平說道:“你不是經常給廠領導做小灶嘛?
要不然...”
王平話並沒有說完,但傻柱得眼睛卻已經亮了起來。
他狠狠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激動地道:“平子,你說的對!
還是你小子腦子活啊!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哈哈哈...”
......
與此同時。
中院賈家。
秦淮茹推開房門,手裡攥著一卷紙,急匆匆地朝垂花門走去。
儘管懷著身孕,小腹還微隆,但這道美麗的身影,依舊牢牢拴住了,在水池邊排隊的眾多男人的目光。
有老婆的...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著...
沒老婆的光棍漢,則是肆無忌憚,目不轉睛地死盯著...
一直到美麗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門外,眾人才不甘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穿過垂花門,來到前院的秦淮茹,隱隱地聽到說話聲,從王平家的廚房那裡傳了過來。
雖然聽得不是那麼太清楚,但她似乎聽到了‘大米、白麵’之類的詞兒。
這讓她不禁停下了腳步。
她四下掃了一眼,見院裡沒有其他的人,就輕手輕腳地,慢慢走了過去。
離王平家的廚房越近,話語聲就越清晰。
“哥,咱在家的時候,也沒吃過摻這麼多白麵的窩窩頭吧!”
“還有這棒子麵粥!...呵!...放了這麼多的大米,是不一樣啊!”
“不說別的,光是這味,它聞起來就舒服。”
“嗨!...”另一個聲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略顯傷心道:“過年過節的時候,咱家也做過這種粥和窩頭。
只不過,沒咱倆的份兒。
都讓咱爸和咱哥給吃了。”
“是啊!”第一個聲音應道:“咱家有啥好東西,都可著咱爸和咱哥。
輪到咱倆這兒...嗨...是啥也剩不下了。
不過,哥...
咱今天也算是,跟著平哥享樂口福了。
好傢伙...
摻一碗大米的棒子麵粥!
棒子麵和白麵一半對一半的窩窩頭!
咱以前可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