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一番話,讓傻柱的心裡更加鬱悶了。
而這種鬱悶,他非但發洩不出來,甚至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家裡就兩大兩小四個女的,你跟誰發洩,跟誰傾訴去。
最後,實在憋悶的他,只得拿上半瓶散白,揣了兩把花生,敲開了王平的門。
他發現,在院裡住了十幾、二十年,在這種時候,居然只能來找王平嘮嘮。
讓他驚愕的是,王平家的飯桌上,此時正擺放著一瓶酒和三盤菜。
酒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精裝汾酒!
三盤菜則是:辣椒炒白菜,水煮雞蛋切塊和一個鹹菜疙瘩切絲。
看著這些,傻柱愣了愣,疑惑地問道:“平子,你晚飯不是吃了嗎?怎麼又?”
“呵呵!...”王平笑了笑,“一大爺進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中院得鬧騰鬧騰...
而且啊!...
我還知道,等鬧騰完了,你就得過來找我喝酒。
這不...我就提前把下酒菜和酒準備好了。”
“呦呵!...”傻柱坐了下來,略顯調侃地道:“沒想到...你平子還有點兒神機妙算的本事啊!”
說著,他把手裡的散白,放到了桌子上,又從兜裡掏出了花生。
“得嘞!...那今兒個,我也好好嚐嚐這精裝汾酒的味道。”
說著,他拿起桌上王平準備的酒,嘴裡‘嘖嘖’有聲地感嘆起來。
“平子,只是這瓶酒,哥哥就得對你說個‘服’字。”
“不瞞你說!”
“這‘精裝汾酒’,我只在廠裡小灶的席面上看到過。”
“至於味道...嘿嘿...”
“還是收拾席面的劉嵐,拿回來人家剩下的小半杯,讓我嚐了嚐。”
“柱子哥!...”王平笑道:“那你今天就多喝點兒。”
“那必須的啊!”傻柱毫不客氣地道:“這麼好的酒,我要是客氣了,那不成傻帽了嘛!”
說完,他就擰開瓶蓋,給王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可是,還沒等兩人舉杯,王平家的門,就又被‘砰砰’地敲響了。
“誰啊?”王平喊了一嗓子。
結果,門外的人卻並不答話,只是又‘砰砰’地敲了幾下門。
“得嘞!...柱子哥,你先坐一下,我去看看是誰?”
王平扔下一句話後,便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拽了開來。
門開的一瞬間,許大茂那張笑呵呵的馬臉,就突然映入王平的眼中。
看到王平驚愣的表情,許大茂似乎很是得意。
他哈哈大笑著道:“平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大茂哥,你這是?”
“哈哈...哥哥晚上閒的沒事,找你喝兩杯。”
“你放心!”
“酒菜,哥哥都備好了。”說著,他舉了舉雙手提著的一瓶酒和一個油紙包,“酒是蓮花白,菜是半隻燒雞。”
“怎麼樣?還...”
話沒說完,他的長馬臉就一滯,笑容也凝固在臉上。
此時,走過來的傻柱,站在王平的後面,伸出腦袋,衝著許大茂調侃道:“許大茂,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呃!...我...”許大茂愣了一下,“傻柱,你怎麼在這兒啊?”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啦!”傻柱略顯嘲弄地道:“你許大茂能過來,我就不能來啦?
怎麼著啊?
看我在這兒了,你就不敢進來了?”
傻柱的這句話,成功激起了許大茂好勝心。
“姥姥!...”許大茂不屑地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