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家今天晚上吃的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易中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然後,他就端起酒杯,衝著易中海道:“一大爺,我敬您一個。”
易中海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一些。
他舉起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下。
兩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又各自夾了一口菜,咀嚼了起來。
易中海嚥下口中的菜,略一沉吟後,開口道:“柱子,我聽院裡人說,你領回來一個寡婦當老婆?”
這話,傻柱就有點不愛聽了。
“一大爺,哪有您這麼說話的?”
“什麼叫‘領回來一個寡婦當老婆’啊?”
“我那是...”
......
沒等他的話說完,易中海家的門外,突然響起一道有如砂紙摩擦般的粗糙嗓音。
“這是易中海,易師傅家嘛?”
正在外屋的一大媽,趕忙應了一聲。
“唉!...這是易中海家。”
一邊說著,她一邊開啟門,衝著外面問道:“同志,您是哪位啊?”
“哦!...”門外的粗糙嗓音客氣地回道:“我叫牛喜貴,和易師傅是軋鋼廠的同事。”
“呦!...那您快進來吧!...”一大媽招呼道:“我們老易在家呢!”
接著,在一大媽的引領下,兩個粗壯的身影,很快就進了裡屋。
牛喜貴,軋鋼廠鼎鼎大名的‘牛麻子’:一米八的大個,腦袋大,脖子粗,滿臉的大麻子。
在他身後跟著的,是一個比‘牛麻子’還‘牛麻子’的粗壯身影。
同樣一米八的大高個兒,但似乎比牛麻子還要高出兩公分。
腦袋大,脖子粗...這傢伙都已經沒有脖子了。
她那顆碩大的腦袋,就像是直接栽種在肩膀上似的。
而且,這傢伙臉上的大麻子,似乎比牛麻子更有特色。
牛麻子臉上的麻子,最多也就是坑大一點。
可這傢伙的臉上,那是麻子堆麻子,坑裡再長坑。
和牛麻子不同的是,這傢伙的腦袋後面,還梳著兩個大辮子。
而且,她身上穿著一件帶著碎花紋路的外衣。
從這兩個特徵,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比牛麻子還要粗壯幾分的傢伙,性別一欄應該是個‘女’。
......
兩個大塊頭一進來,就讓易中海家原本寬敞的裡屋,顯得有些擁擠。
已經從炕上下來的易中海和傻柱,更是被兩人身上的粗狂氣勢,給震得呼吸一滯。
易中海深吸了一個,讓自己定了定神,才笑呵呵地招呼道:“牛老弟,快快快...快上炕。
選日不如撞日。
咱們哥倆,今兒個好好喝一杯。”
看到傻柱也在屋裡,牛麻子兩隻銅鈴般的大眼,有如兩個燈泡似的,爍爍放光。
“小何師傅也這兒,那可就太好了。”
接著,他才對易中海笑呵呵地擺了擺手,“老易,喝酒先不著急。
趁著何師傅在這兒,咱們正好先把要緊的事,辦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