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相信自己的孩子,不會陷害自己的兄長。”白姨娘說完,目光坦蕩地看向了柳淡彩。 並不是說她是夫人,便可以隨意的誣賴人。 “那你何不問問身邊的狗奴才,他有沒有對風兒動手。”柳淡彩的目光,直射半夏而去。 心底無比懊惱當日怎麼就沒有讓她死在了半道上,否則這會哪能讓她給自己氣受。 白姨娘咬了咬唇,剛想要說話,半夏卻開了口。 “夫人若是不信的話,何不親自進去問夫子,他可是全程有目共睹著的。” “他有心針對我兒,當然會向著你們說話。”柳淡彩這會,被氣得有些語無倫次,但又覺得自己沒有說錯,否則他一個夫子,怎麼敢罰相府嫡子刷洗恭桶的。 冷景晨卻在這時探出了個頭來,“才不會,夫子從不偏袒任何人。”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夫子對所有的學子,都是公平公正的。”冷書辭這會,也走了過來。 身後,自然跟著冷凝霜,一舉一動盡顯京城第一美人之姿,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剛才一直都沒有太大聲說話,也沒有過多訓斥冷書辭,怕的是會毀了自己在外的美名。 “母親,算了吧!有什麼事回府再說,大傢伙都在看著呢。”冷凝霜小聲勸告著,以免失了禮數,被人看了笑話。 柳淡彩抬眸,看了眼周圍正好事探究的眾人,拳頭捏了再捏,才把火氣給忍了下去。 “回府讓你們好看。”說完,氣惱地瞪了白姨娘一眼,這才拽著冷煜風上了馬車。 冷凝霜則是走近了白姨娘幾步,湊近她的耳畔,低聲地開了口,“白姨娘最近,可是長了脾氣,一個賤妾而已,也敢跟我母親這個正牌夫人叫囂,這是不把我這個太子妃給放在眼裡嗎?” 說完,輕嘲一笑,在丫鬟的攙扶下,也上了馬車。 白姨娘咬了咬唇,眼眶因為委屈而微微泛著紅。 “姨娘,二姐姐跟你說了什麼?”冷寒月緊張地問,能讓母親氣紅了眼,可見不是什麼好話。 “沒事,我們回去吧!”白姨娘衝她微微一笑,心底卻更加堅定了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給人做妾,否則自己的今日便是她的明日。 幾人心事重重地回到相府,才剛進門,便看到了坐在那的柳淡彩。 剛在書院門前,她不好鬧得太過,但這進了家門,是時候該端起當家主母的派頭來了。 “全都給我跪下。” 目光凜冽地一一掃過幾人,也就是說,連白姨娘也包括其中。 “還請夫人給我們一個理由。”這話,是冷書辭問的,他可以跪,但白姨娘憑什麼要跪? “目無尊卑,藐視一家主母,就這已經言行有失,還需要旁的理由嗎?”柳淡彩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威風,被他們給踩在了腳下。 所以,就算明知道冷落汐在府裡,也要給他們幾人一點教訓不可,否則這個家誰都可以騎到她的頭上去。 “沒聽見嗎?還不給小爺跪下。”冷煜風在旁,洋洋得意著。 而冷凝霜,則是輕捻著丫鬟剛送上來的糕點,優雅地往嘴裡送。 “我們跟姨娘都沒有做錯,所以我們不會跪。”冷書辭小小的人兒,腰板卻挺得特別的直,大姐姐說了,不是自己的過錯,無需去承受無妄之災。 柳淡彩手裡的藤條一揮,便往他身上招呼了過去,“我看你是忘記了,這鞭子給你的教訓。” 可惜的是,鞭子並沒有打到冷書辭的身上,而是被重樓給徒手抓住了。 “夫人想要教訓大公子之前,可否問過我家主子,她同不同意讓你教訓。” “反了,一個奴才,三番兩次的以下犯上,是真的認為本夫人奈何不了你嗎?”柳淡彩說完,看向了一旁的家丁,“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把他給按住了吊起來。” “我勸夫人還是不要為好,畢竟他們可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半夏輕睨地看了眼那些家丁,沒有一個能打的。 但柳淡彩偏不信邪,“護院呢?都死到哪裡去了,還不給本夫人滾出來,把這兩個奴才給我往死裡打。” 冷落汐跟她身邊那兩丫頭是很厲害不假,總不會這兩人也不好對付吧! “母親又何必動怒,既然是奴才,那便尋個由頭髮賣了吧!”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