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去皇后娘娘那探探口風,若是長公主同意,那便把這婚事給定下來吧!”梁太傅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有野心,有魄力。
不像他那個大哥,太過的固步自封,死腦筋得很,否則也不會被人算計了去。
“那行,青禾郡主那邊,我也讓人旁敲側擊一下。”只要自己兒子能跟長公主府攀上關係,那自己在太傅府又多了一重保障。
梁太傅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而他,則是直接進入了密室,看著牆上的畫像出神。
看來,他要食言了,這個兒子,他再難保住,畢竟他一人性命,便可換全府安寧。
否則以太子睚眥必報的性格,不知道會怎麼對付梁家。
此時的太子,早已經把自己給灌得酩酊大醉,他想不明白,母后為什麼要那樣去做。
若那個皇位,是要靠通敵叛國得來的,那他以後勢必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罵。
“太子,梁公子跟凜王妃那邊,可還要加派人手過去。”暗衛拱手行禮著,眸光淡掃了眼地上的酒瓶子。
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啊!讓一向警惕的他,把自己給灌了個爛醉如泥。
夜君傲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大手一揮,“殺,全都給本宮殺了。”
若不是因為他們,蒼山那邊的兵馬不會易主,而母后也就不會跟自己說出那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是,屬下馬上去辦。”暗衛皺了皺眉,本想說些什麼,終究不發一言便離開了。
夜君傲呵呵地笑了起來,從一開始便是錯的,好像一切都從跟冷落汐退婚開始,便慢慢的偏離了原定的方向。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一開始便以真面目示人,為什麼她不直接告訴自己,她是索魂閣的閣主。
而是要隱瞞身份,喬裝打扮回來,這才讓自己錯失了良機。
“你瘋了嗎?喝這麼多。”葉嫵奪去了他手裡的酒瓶,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師父,你為什麼沒有守住蒼山,你答應過本宮的,會助我坐上那個位置。”夜君傲抱著酒瓶,把臉貼在上面,然後打了個酒嗝。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葉嫵便被氣到不行。
封亦寒那個老不死的,整天的糾纏著她,只要她一對冷落汐出手,他便會從中攪和,讓她厭煩至極。
“我真有那麼大本事的話,當年浮寒宮也就不會被人給毀了。”每每想起這事,她便對那個負心漢深惡痛絕。
而更不能原諒的是封亦寒那個混蛋,明知道對方是有目的而來,也不攔自己到最後,否則……
“師父,要不要喝一杯。”夜君傲覺得,在傷心之時,竟然連個陪自己喝酒的朋友都沒有。
“喝什麼喝,你還不趕緊起來去辦正事,別回頭被老傢伙的徒弟給比了下去。”葉嫵有點恨鐵不成鋼,為什麼封亦寒教出來的徒兒這麼厲害,而自己的這個,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過也怪自己,當年怕他學會了自己的毒術之後會欺師滅祖,便沒有教他這些,以至於讓那個老傢伙的徒兒比了下去。
夜君傲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對,我不能再喝下去了,舞兒要成親了,我要看著她出嫁才行。”
說完,直接往葉嫵的身上倒去。
但還沒有沾身,便被一強勁的力道給擋了去。
“封亦寒,你竟然敢跟著我進了太子府,就不怕我們把你給活捉了,拿來千刀萬剮嗎?”葉嫵氣惱地大吼著,實在是被對方煩到了極致。
“太子府而已,皇宮我都來去自如。”封亦寒不願她去傷害自己的徒弟,也不想自己的徒弟傷她,所以只能如影隨形著。
葉嫵直接對他動手,但沒幾招便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