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后驚叫了聲,這才顫抖地問:“你,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我是人還是鬼?”賢妃說完,用力地扇了她一巴掌。
整個鳳儀宮的人,都已經被她的人給放倒了。
所以,現在她就算殺了皇后,也不會有人阻攔。
這還得多謝太子,沒有發現另一條可以進出冷宮的道,才讓她得以順利的出現在鳳儀宮。
整個皇宮,好像都處於一種肅殺之中,沒有絲毫公主出嫁的喜慶。
按說,這很不正常,但她管不了這麼多,必須要把皇后施加給她的痛苦加倍償還不可。
“來人,鬼斂。”皇后叫喚了聲,若是往常,只要她遇到危險,壓根就不用開口,鬼斂便已經前來救駕,但今天,對方都已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了,他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不對,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
“怎麼,在找你那個姘頭。”賢妃一把揪住了皇后的頭髮,然後把她的頭用力地往床柱撞去,“知道嗎?在你害死我皇兒的那一刻,我便想這麼做了,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若不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皇兒,她又豈會搶了一個婕妤的賤種來冒充自己的孩子。
也是那個賤人不得寵,才讓她的計謀成功。
“所以,煜王真的是宋婕妤的孩子,而非你親生。”皇后一邊往後躲,一邊驚愕地看著對方。
她就說了,自己明明給她喝了落子湯,又怎麼可能會平安無事,原來她搶了宋婕妤的孩子。
畢竟當時,只有她跟宋婕妤同一天生產,但對方卻一屍兩命,沒有存活下來。
“是又怎樣,梁婉容,你不也生了個孽種嗎?而且還以此作為要挾,坐上了皇后的位置。”賢妃冷笑了聲,“你說,若是讓皇上知道,他委以重任的太子,並非自己的種,會怎樣的收拾你們。”
“不,你胡說,太子他就是皇上的孩子,你一個棄妃,休要在這信口雌黃。”皇后的眼底,滿是慌亂。
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她不能承認。
“是與不是,你這毒婦最為清楚。”賢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來,冰涼的刀尖,在皇后的臉上游走著,“對了,我已經把這事,告知了太子,說他就是一孽種,是你跟野男人苟合生下的野孩子。”
“你,賢妃,你怎麼敢的。”皇后暴怒,想要抬手去抽她嘴巴,但卻被對方手裡鋒利的匕首所嚇退。
賢妃突然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你問我怎麼敢的,當日你害我孩兒的時候,又怎麼敢的,他可是皇上的血脈。”
“咳咳……”皇后娘娘漲紅著臉,目光露出驚恐狀,伸手要去扒拉對方,卻絲毫沒有用處。
對於瘋批的賢妃而言,被扼住喉嚨的她,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當然,我絕不會這般輕易的讓你死,那樣對你來說,太便宜了,所以我要讓你慢慢死去,每日都要承受剜心蝕骨之痛。”說完,掏出了一藥瓶,給她餵了一顆下去。
皇后用力地掙扎,想要把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但賢妃卻捏住了她的下顎,讓她無法動作。
“你,你給我喂的什麼?”皇后伸手去摳自己的喉嚨,但這東西入嘴即化,壓根就沒有用。
“一種讓你全身慢慢腐爛的藥,梁婉容,是時候為你害死的那些孩子贖罪了。”賢妃哈哈大笑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孩兒,母妃終於幫你報仇了。
“不,你個瘋子,太醫,快給本宮請太醫。”皇后衣衫凌亂,髮髻散落,好不狼狽。
“你以為,我會給你個毒婦服用一般的毒藥嗎?告訴你,這是魑魅,不要說太醫院那群庸醫了,就算是神醫來了也束手無策。”籌謀了這麼多年,在她跟前阿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