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上官墨染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可見還在記仇剛才那兩拳。
夜君凜輕睨了他一眼,但卻沒有反駁,“把人帶進來吧!”
反正,也沒有什麼不能見的人。
“對了,舅舅呢?”夜傾舞才發現,沒有看見百里夜殤。
“說是去找神醫了。”夜君凜哪裡管得了他啊!鬼域國的皇子,能稱得上尊者的,實力必定不簡單。
“師叔能找到我師父?”冷落汐覺得,就自己最沒用,若對方不主動現身的話,她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這話,換來上官墨染的嫌棄,“我也能找到師父。”
“啊!合著就躲著我一人嗎?”冷落汐瞬間覺得不好了,回頭,她非要把小老頭的珍貴藥材都偷光了不可,讓他不一視同仁。
墨池暝只帶著霽月一人前來,看見眾人都在,微微錯愕了下。
“本君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總感覺,自己破壞了他們的相聚一般。
“無妨,不知君上因為何事而來。”夜君凜的目光,淡掃了霽月一眼,然後微微蹙了下眉,可沒有忘記第一次見面之時,對方想要故意摔入自己懷中的舉動。
本以為是墨池暝養在身邊的嬌雀,不曾想竟然是侍衛。
就是不知道當日之事,是墨池暝的授意,還是她自己的行為。
“不知公主是否還想要本君的血玉。”墨池暝這話一出,無疑是在向對方道明,他同意了對方的解毒要求。
夜傾舞卻輕搖了下頭,“若此物於君上而言,是很貴重的物品,那我便不奪人所好了。”
“確實很貴重沒錯,但也不是不可以相讓。”墨池暝皺眉,覺得自己當初不應該考慮的,如今對方好像對血玉已經不再執著了。
這於他而言,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這……”夜傾舞一臉的為難。
但上官墨染卻開了口,“當日的提議,依然作數。”
雖然不知道舞兒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但他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惦記著對方手裡的血玉的。
“凜王妃?你的意思呢?”墨池暝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蠱毒,需要兩人協助才能清除。
“我當然是聽師兄的。”冷落汐說完,狀似無意地把了下夜傾舞的脈。
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怎麼會是這樣?
之前她不是沒有給夜傾舞把過脈,可並沒有發現她體內有寒毒,如今怎麼突然就診斷出來了呢?
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上官墨染,對方一臉深究的看著她,然後落到了她的手上。
兩人,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而已,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所以,上官墨染走到了夜傾舞的身邊,很是隨意地牽住了她的手,指尖卻悄然地落在她的脈搏上。
心底,瞬間疼痛了下。
為何舞兒體內會有寒毒,而且好像已經存留已久。
可之前他給她把脈的時候,並沒有診斷出來。
難道說是醉歡顏?此毒若是不曾圓房,便一直潛伏在身體內,可一旦圓了房,便會開始慢慢地侵蝕她的身子。
難怪她會想要血玉,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的體內有毒,可卻沒有想要告訴自己。
“來,舞兒,吃顆糖。”冷落汐從衣袖裡掏出一顆藥,在她張嘴的時候,直接喂到了她的嘴裡。
夜傾舞瞬間皺起了眉頭,“苦的。”
所以,皇嫂她在騙自己,誰家的糖是苦的啊!
“是嗎?原來不只是我自己覺得是苦的,還以為是我味覺出現問題了呢。”冷落汐呵呵地笑著,“這是我自己試著做的,下次肯定不苦了。”
夜君凜一臉沉靜地看著幾人,直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