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是最不受寵的公主嗎?”上官流雲的心底開始發怵,難道說自己理解錯了嗎?
上官墨染輕搖了下頭,“二叔在欺辱人之前,怎麼就不先去打聽清楚呢?傾舞公主,不知道二叔可曾聽過。”
“什……什麼,她便是傾舞公主,怎麼可能?”若她真是傾舞公主,皇上怎麼捨得讓她下嫁。
對了,最近坊間傳言這個傾舞公主貌若天仙,有著傾國傾城之色,眼前這位可不就是這般仙人之姿嗎?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所以二叔此時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過錯。”上官墨染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威嚴,但唇角始終勾著嘲弄的笑意。
上官流雲直接跪倒在地,冷汗更是直冒不停,自己這是惹了多大的禍端啊!明明一直都很忌憚皇權的,可卻因為覺得攀附上了太子,所以才敢如此囂張,不把公主放在眼裡。
“草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主恕罪,饒了草民這次。”
能屈能伸,方成大事。
雖然上官家有錢,但在皇權面前,壓根就不值一提。
“今日本宮看在駙馬的面子上,饒你一次,但下不為例。”夜傾舞依然板著小臉,其實她已經很好說話了,這若是得罪了其他皇室中人,可就不只是卸掉胳膊那麼簡單了。
“草民謝過公主。”上官流雲緊咬著牙關,然後偷瞄了上官墨染一眼,為什麼他如此幸運,竟然能讓夜盛國最得寵的公主下嫁於他。
他不甘心,明明上官家差不多可以到手了,卻冒出他這麼一個程咬金來,不但如此,還多了一個公主作為加持,那自己何時才能成為這當家掌權人。
夜傾舞捕捉到了他眼底閃過的一抹陰鷙,眉頭微蹙了下,但還是抬了抬手,“起身吧!”
她是要嫁入上官家的人,總不好把事情鬧得太僵,就像她話裡所說的那般,要給上官墨染幾分薄面。
得到了赫免,上官流雲連滾帶爬的走了,估計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敢出現在夜傾舞的面前。
“可是要去母親那?”上官墨染知道,只有去母親那,她才會出了摘星閣。
夜傾舞點頭,“嗯!我答應了要過去陪她用早膳的。”
“以後別順著她,母親慣會裝可憐。”上官墨染說著輕扶了下額,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說動夜傾舞的,但絕對賣慘了。
“可她說得對啊!你打小便離開了家,最近才回的京都。”夜傾舞歪頭說道,她這人心軟,看不得他母親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上官墨染的嘴角狠狠一抽,看來自己離家學藝一事,母親可以用來賣慘一輩子。
“以後別搭理她,否則你很快便會知道世間的險惡。”
“這樣好嗎?可我也很喜歡親近她。”總覺得他母親跟旁的夫人不同,不會在自己跟前端著長輩的架子,頗有幾分江湖兒女的那一種豪爽勁兒。
上官墨染微微愕然了下,“只要你不覺得她煩,那便由著你吧!”
就怕久了之後,母親的本性露了出來,會把她給帶壞。
“那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夜傾舞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絲毫不問他為何一早便出了府。
對他,應該是不關心的吧!就像他心底沒她一般。
“去吧!但願你不後悔。”去陪母親用早膳,勢必會見到二嬸那一大家子,可有得她受的。
夜傾舞聽他這麼一說,很是疑惑,但也沒有多問,便往前院走了過去。
“公子,你不跟過去嗎?”冥淵好奇地問,真捨得讓公主一人去應對那群牛鬼蛇神。
上官墨染勾唇笑了笑,“給她表現的機會,如此她才會知道,其實商賈之家的後院,一點也不比皇宮內院來得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