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湘汝,特別的不情願,覺得公主之所以能得到上官墨染,完全是因為她生在了皇家,若是跟自己一樣,只是個朝臣的千金,那她絕對爭不過自己。
因而,看著公主的眼神,也就充滿了怨恨之色。
“你看我很不順眼對嗎?”夜傾舞早已經習慣了被人尊敬,哪裡容得下旁人用那樣的目光看自己,所以直接的問了出來。
柳湘汝雖然是恨極了她不假,但還沒有膽大到敢冒犯公主。
“臣女不敢,公主多想了。”柳湘汝袖子下的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裡。
上官墨染的眸光,也跟著掃了對方一眼,然後低頭看著夜傾舞,“怎麼了?”
“沒事。”夜傾舞笑了笑,並不願意讓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對他存了別樣的心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計較這個,只是覺得上官墨染是自己的人,誰也不能肖想。
“走吧!到樓上去。”上官墨染今天來甄寶齋,是要把師妹之前所畫的飾品圖紙拿過來,順便把自己所要的頭面拿回去。
不過,在上樓梯的時候,他再次轉頭看了柳湘汝一眼,然後微微蹙起了眉。
只因,對方看著自己的目光太過的炙熱,讓他很是不舒服。
但很快的,他便就勾唇一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對於旁人來說,有著多大的殺傷力。
所以,柳湘汝對他,更是勢在必得,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有幾斤幾兩。
先不說對方現在是皇上欽定的駙馬爺,就算不是,她憑什麼認為,像上官墨染如此絕色的公子,怎麼會看得上她這樣姿色平庸的女子。
也就是說,多少有些不自量力。
而冷落汐那邊,已經抵達蒼山。
夜君凜的意思是,擒賊先擒王,先把他們的將領給拿下,便不怕那些士兵不服從。
“怎麼樣?能破嗎?”夜君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
但冷落汐卻癟了癟嘴,“破不了。”
她都研究了半個時辰了,卻一點思緒都沒有。
早知道對方會佈陣,她就把師兄給抓來了。
至於舞兒,夜君凜總能護她周全的吧!
“那就難辦了。”夜君逸輕嘆了口氣,聽著裡面震耳欲聾的操練聲,他的心更是焦慮不已。
不過,冷落汐很快便就想到了一人,目光直射絕痕而去,“你不是師叔的徒弟嗎?那一定會破陣對不對。”
“我沒學過。”絕痕馬上搖頭,若他會的話,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碰壁了。
“那完蛋了。”冷落汐沮喪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哪裡還有半分女孩家的矜持。
本以為要收服對方,只是一把毒藥的事情,誰知道卻有著那麼大的一個陣法在。
“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胡亂的闖一闖了。”絕痕說完,便要提劍進入。
但卻被冷落汐一把拽住了,“可別,在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之前,貿然進入,只怕會凶多吉少。”
“那如今怎麼辦?只能等待時機嗎?”絕痕認為,這很不現實。
“若閻離缺真的是跟太子之間達成了什麼合作的話,他一定會出現在這裡。”冷落汐如今,打的是這樣的一個主意。
但他們還沒有等來閻離缺,蒼山的陣法便被人給破了。
而且只是一道玄光亮起而已,便讓他們瞬間暢通無阻。
“閣下是何人?”冷落汐自認自己不認識對方。
而看了眼夜君逸他們,也都搖了搖頭,表示同她一樣,跟對方不熟。
“姑娘不用管我是何人,只需知道,我沒有害你們之心便可,還請快速解決這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