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追上。”冷落汐知道他是被人引開了,至於對方是誰,她能猜出個大概來。 青羽點頭,“是穆長亭,但他竟然入了太子府。” “哦!如此說來,他這是又打算頂替太子身邊哪一個侍衛了嗎?”冷落汐皺眉,很是疑惑對方為什麼非要留在太子身邊不可。 又或者,這只是對方的一個假象而已,目的就是想要讓她心生懷疑,然後…… “不過,他進去不久之後,太子身邊的霍刀便出府了。”青羽追加了句。 冷落汐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這就對了,果然在這等著我呢。” “屬下不是太明白?”青羽對她的話,有聽沒有懂。 “借刀殺人罷了,你不會沒有聯想到吧!青羽,你最近退步了哦!”冷落汐玩弄著手中的匕首,然後一個用力,便甩了出去,牢牢地插在了門上。 青羽的眉梢挑了挑,“所以他們這是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恨,他竟然被對方給耍了。 “所以,不要只看到表象的東西,要往更深層次去想。”冷落汐說完,衝他擺了擺手,“你回去吧!讓玦塵回來,他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可玦塵離開京都了。”青羽皺眉說道。 冷落汐疑惑,“我怎麼不知曉這事。” “他接了個任務,說這事必須他親自才能解決。”青羽說完,拍了下額頭,對方如此堅決,他不得不放行。 “好,我知道了。”冷落汐說完輕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青羽見她沒有異議,倒是有幾分不解,“主子就不好奇是什麼任務嗎?” “除了錦城的薄家,還有什麼是非要他出馬不可的。”冷落汐輕笑了聲,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已。 青羽皺眉,“主子不擔心嗎?” “擔心有何用,他自己若走不出來的話,旁人再多的幫助也無用。”冷落汐對此,做到了冷情的地步。 “可屬下覺得,他會不忍,最終再被傷害一次。”這便是青羽的顧慮,所以當初拿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才會選擇隱瞞了許久。 冷落汐咬了咬唇,“沒關係,大不了我再救他一次便是。” 其實,皮肉之傷好治,怕的是心底的傷,那才是最難癒合的。 但願,他能走出心底的桎梏吧!只有那樣,他才能做到真正的重生。 大雨,下了一夜,好像在沖刷著什麼,譬如說京郊的暗殺,把一地的鮮血給洗了個乾淨,不留半點的痕跡。 這一幕,好像回到了五年之前,夜魅閣被滅的那一晚。 還是一樣的雨天,一樣的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 第二天一早,夜君凜便收到了崇天宗被滅的事情,手裡的卷宗直接跌落在地,茫然地看向冷絕,“可知道何人所為。” “不清楚,沒有留下絲毫線索。”冷絕認為,像崇天宗這樣的大宗門,能被人悄無聲息的滅掉,一是出了內奸,二是敵人實力過於強大。 夜君凜輕闔了下眼簾,“武林盟那邊有何動作。” “一早便就去了崇天門,而且隨行的還有驕陽鏢局。”冷絕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 “哦!我倒是不知,這驕陽鏢局竟然也管起了武林中事。”夜君凜一臉的意外表情,畢竟驕陽鏢局家主一向小心謹慎,處事圓滑,從不招惹是非,才得以把鏢局做得那麼大。 冷絕猶豫了下,然後才道,“據說是驕陽鏢局的千金,跟武林盟的公子要聯姻。” “難怪。”夜君凜點了點頭,“派人去查,這事究竟是誰做的。” 對於小情侶之間的情情愛愛,他不感興趣,他所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誰攪亂了整個武林。 “是。”冷絕退了出去,整個書房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 夜君凜的雙手,撐在窗欞上,看著湖邊的鴛鴦出神,過了許久,才喊了聲衛千尋。 “王爺。”衛千尋很快進來,看到他寂涼的背影,不由得心底一揪。 “可知王妃今天有沒有出門。”夜君凜轉過了身,目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衛千尋點頭,“暗衛來報,王妃一大早便出城了,據說是往青雲寺而去。” “備馬,趕往青雲寺。”夜君凜衣袖一甩,便往門外走去。 “是。”衛千尋趕緊跟上,也不知道這一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