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是一種風系神通。今日親見,這才算是證實。不過他身後御使這青色玄兵之人。實力無疑要強過滕軒數倍。
悶哼了一聲,嶽羽心念微動小取出了隨身幾件法寶棄兵,又那殘玄鍾再次罩於身上,同時間幾道靈石連續打出。然後瞬息之間,那條巨大青鸞,已飛至嶽羽身前。化作無數狂風,從旁刮拂。嶽羽以冰焰玄光障罩於其外,卻是瞬息之間,便被衝潰。再以音牙刀,以龍喉震盪出五轉刀音,將身周風力撐開片刻。卻又被壓縮了回去。頭頂作為最後一道防禦的殘玄鍾,更是瞬息間,便在這青色狂風的吹拂下寶光黯淡,表面處更有腐朽的痕跡。
這時的嶽羽,總算是看清楚來人。大約數千丈遠處,一位方面大耳,容顏凝素,目光鋒利如刀版的中年,正向此處飛來。在他身旁,則另有一個不修邊幅,形貌邋遢的道人。滿臉心不甘情不願之色。走在最前方,領著身後的同伴,避開此地的一些禁制。有時候實在無法避開,便丟出些靈石,將之破解轉移。
“想來這必定是靈臺宗那個名喚豐白的大圓滿無疑了,另一人不知是什麼名字,不過看情形,應該也是陣道宗師級的人物無疑”
那豐白一臉默然,負手於身後。頭頂處赫然一個五層金塔鎮壓上方。即便是邋遢道人,破除禁制時有什麼不妥當之處,也能及時化解鎮壓。而雙目卻是死死盯著嶽羽,如果目光能殺人,嶽羽此刻怕已是死,去了無數次。
而在豐白的身周,此刻更有一道形狀奇古的刀型玄兵,正飛舞著旋轉而來,這次到半途時,匯聚的風力,竟是幻化成鹿身雀頭,蛇尾豹文的神獸飛廉,威力之強,幾乎不在那口青色飛劍之下。
“叮!”
隨著一聲銳利巨響,那青色飛劍刺在殘玄鐘上。瞬間便擊出了一個深坑,不過終還是強弩之末,被擋了回去。
嶽羽吐了口鮮血,此次他已是傾力而為,卻仍是不面內臟六腑再次移位,甚至於渾身經脈,亦有幾處受損。
這剪他是無比想念當日那被閻志帶走的另五扇五方之門,若有完全的十方之門在手,不止是可能在這裡打通空間,甚至於直接將豐白的這一劍,引入時空亂流之內,也有可能。
而就在嶽羽心內是暗暗遺憾的瞬間。另一把青色的長刀,也已至身前。這次出手抵擋的,卻是他身旁的戰雪,白帝劍這時已是完成了第一式廣陵絕劍”卻凝而未發,穿入到那飛廉其中,與這口辦毫無花巧的拼了一記。足以令築基境修士當場身亡,靈虛境修士重創的靈力震盪。驟然爆發開來,而後四處擴散。那青色長刀,竟發出了一聲哀鳴。向後爆退。戰雪伸手一召,將白帝劍收回身旁,卻是渾若無事一般。
而便在那豐白麵色微變,詫異的看了那漂浮於戰雪身側的白帝劍之時。嶽羽已是衝著他微微一笑,下一瞬間,整個人與戰雪,已消失在
處。
豐白微一凝眉,疾飛至嶽羽方才所站之處,有心想要探索其動向,魂識卻被這巫陣阻攔。頓時間心中微沉,眼裡浮起了無奈之色。這次被此子走脫,在此地怕是極難將其找到。
“不是空間傳送之類,應該是走的遁。這個嶽羽好大的膽子,他就不怕計算錯誤,被此處巫陣絞殺?”
尾隨豐白身後,邋遢道人也跟了上來。先是仔細看了看腳下的簡易靈石陣,然後面色難看道:“此子的陣符造詣,確實存我之上。這麼短時間內,便已摸清楚這裡靈力脈絡。和所有禁制的所在。甚至反過來。借用了部分巫陣之力。實是堪比這一界陣道頂尖的那幾位元嬰修士。這北荒怎麼出了個這樣的怪物”
豐白麵無表情,不置可否道:“我知你精研此道數百餘年,在荊州後輩中首屈一指。
即便是境界不如那小子,也應是相差不遠,可有辦法尋到他?”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