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作甚?”
正在前面走著的沈如新,愕然轉過了頭:“若是為我方才的言語,大可不用在意。這次的前任主人;告訴你也不是不可。反正日後你說不定也會遇到。此人名叫葉知秋,原本也是我廣陵宗弟子。只是大約六十年前之時,被逐出宗門。不過此人對我宗而言,到是有功無過。只是當年為求修行。修習了幾種邪道功法,以增進修為。之後因殺戮太過,而被諸位長老合議逐出!”
“殺戮太過?”
嶽羽心內驚奇之意更盛,他們廣陵宗可是從不自居正道,行事也通常是不擇手段。門內修士,雖也不會刻意去殺戮普通人,卻也不會對那些邪道修士特別的看不順眼。除非是前者的行為太過,又或者影響到廣陵宗的利益,那麼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在幾十年前,修行邪道功法,以提升修為的更不知有多少。怎麼就突然冒出個殺戮太過的說法?
一在他們這些修士眼裡,人命又什麼時候值錢過?
“葉師叔本性良善,雖是修煉了些邪道之術,然後所取之血肉髓元。都是取自與走獸飛禽而已”
看出了嶽羽面上的不解,沈如新猶豫了片刻,才神色黯淡的開口解釋:“說是殺戮太過,是另有緣故。當年葉知秋師叔也不知為何,與南方翼州雲夢宗起了衝突,單人只劍獨自前往南方,一月之內連屠對方九名金丹修士,重創一元嬰長老。結果終引來雲夢宗糾集盟友,北上問罪於我廣陵宗。最終先任掌教無奈,將其除名!”
“一所以非是他對不起我廣陵宗。而是我等對不起葉知秋師叔他。此事雖走過去六十年,然我廣陵宗上下,卻莫不引以為奇恥大辱一
說到此處時,沈如新是再次一嘆:“其實若非是此事,我們小觀峰喻寧師叔祖,也不至於一意孤行。當年葉知秋師叔被雲夢宗之人圍困。喻寧師叔祖不滿宗門坐視,率小觀峰全員叛出廣陵宗前往救援。一場血戰之後,雖是救出了葉知秋師叔。可喻寧師叔祖以及他幾位嫡傳弟子,也全數隕亡,最終導致小觀峰衰敗。”
嶽羽聽得是心內一陣悽然,不想小觀峰之沒落,竟是有著這麼三段往事。他雖未經歷當年之事,然而此玄聽來,卻也有種同仇敵愾之有
“因而說是宗門禁忌,其實只是我廣陵宗諸峰長老並座,不願被此事再次觸動回憶而已。那段往事,確實是不堪回首!”
就在嶽羽低頭凝思之間,沈如新又轉而一笑,眼裡閃過了一絲複雜之極的神色:“當年之事,與我等並無多大關係,所以嶽師弟你也無
意
嶽羽一聲苦笑,然後目光注視著這洞府深處,那些巨大劍痕。
“沈師兄,你說我又怎能不在意?從這些痕跡來看,只怕那位葉師叔。已經將廣陵絕劍的前三式復原大半!只是最後不知因何緣由,未曾全部完成而已。”
沈如新聞言一楞,順著嶽羽的目光望過去。卻是仔細看了半晌,都毫無所得,面上反到是疑惑之色更濃。
嶽羽唇角一撇,從戒指中拿出了那柄明陽劍,然後中規中矩的,使出了第一式廣陵絕劍的完。
他這次同樣是刻意壓制了威力。只及於身週數丈。然後旁邊的沉如新,卻仍是注意到,那明陽劍共出的軌跡,竟是與那石壁之上那些縱錯刻痕,隱隱相合!
嶽羽使了大約三分之一,便已將明陽劍的劍勢一收。這招撕天排雲的完威力浩大。再往後面就非是他所能控制。然後又轉換為後面另兩式贊雲無定和帶礪山河。亦莫不是吻合於洞壁上的劍痕。
而見得此狀,沈如新的臉上,已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原來葉師叔,竟然已在六十年,就快將那三式廣陵絕劍復原了麼?可是為何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不過也難怪,當年宗門雖是以李無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