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或者不妥當,那其實也不過只是一個方塊,只是方位位於兩臂之上而已。而整個機關愧儡人的造型,就像是郵箱長出了手腳。當然情形也沒那麼誇張。
而當嶽羽順著操縱室內的那個樓梯。進入到這片空間時,頓時又是一陣驚異。發現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之內,除了那弩箭發射口之外,竟然是亭臺樓閣一應俱全!目下只是透過一些個機關,摺疊收縮排來以防損害罷了。而一旦將之展開,完全就是一個小小的庭院!
想象著當這臺龐大傀儡前行之時,機關師則愜意的生活在其上的情形。嶽羽的唇角處。頓時微露笑意。細想若是自己真有一日去能夠得閒去遊歷這東勝大陸,那麼這機關愧儡可就是必備之物。至少是免了那行路之苦,而且在速度方面。還要更勝過那龍鱗馬數倍。就是不知,這愧儡行走時的防震能力如何。
揮去了腦裡這個明顯有些異想天開的念頭。嶽羽轉而又開始尋找起來。而僅僅一分鐘過後,他就在一處房屋內,找到了二百餘塊金屬片的庫藏。
如果組合起來,竟又是兩套“魂控之陣,和“靈輸之陣,的完。只是缺了那作為陣法樞紐的魂石和靈石而已。
將殘缺的那部分拿到駕駛艙內,不過一兩亥鐘的功夫,就已是把整個靈輸之陣修復完畢。甚至外面那被獅鱷獸用爪子強行刺穿的缺口,也由林卓和冉力與二人合力修復。以獸筋將那些加殼捆綁,再以鉚釘釘在了一起。
一可惜的是,這只是徒有其表。萬不可能有之前的那般防禦能力。而這個地方,也仍舊是這愧儡最大的弱點之一。
那黑髯大漢仍舊是閉著眼休息,嶽羽的機靈確實超出了他的意料。不過知道這時候,他仍舊不認為,這愧儡的“靈輸之陣”能夠修復。
直到他的耳旁,傳來了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響時,這才睜開眼睛。
“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確實是感到驚異無比,嶽羽竟然不是來逼問他,是否另外還有著備用的靈石。而是走到那林輸之陣的核心區域之前,然後直接用一把寶兵級別的長石”刮刻起了那些符文。直到將那些金屬板的表面,重新削平整之後,這才重新開始銘刻符篆。而此刻若是冉力和林卓在的話。第一眼就可認出,這正是嶽羽如今仰仗的那個符陣。而此刻黑髯大漢。卻走過了許久,才看出其中的玄虛蹊蹺。
“五行聚靈?嘿嘿!想不到你居然會這種符陣。倒也有幾分精妙。怪不得會使用神識聚散生髮之術!看你所用兵器不凡,兩個僕人雖是年少,修為卻是不弱,也算是這北馬原一等一的天才,想來應是哪個陣符師的弟子吧?是羲皇符師會,還是南面哪個會堂宗門之人,又或則是哪位散修門下?”
嶽羽微微一哂,心想原來類似羲皇符師會的組織,並不止一個。只是這傢伙不提北面,卻只說南方。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這羲皇符師會是北馬原甚至整個北荒最大的陣符師組織?
還有那散修,字面上的意思理解,是獨自修行之人。而嶽羽更知道這個詞,通常都是與修真和仙人這些些詞彙聯絡在一起。
見嶽羽並不答話,那大漢目內的神色。是愈發的陰寒。他的武力其實不弱,甚至不下於那些頂級武師,然而此刻雙足俱斷,身體也仍舊是虛弱之極。而嶽羽刺入他體內的銀針,雖是起到了止血止痛的效用。可不知怎的,卻也同時使得他無法動彈。
若非如此,以這少年對他的存度,換作他往日時,早就將對方的腦袋砍下。只是他城府極深,即便是胸有殺意,此刻也絕不顯於臉上。這時只是輕聲一聲冷哼,靜靜看著嶽羽繼續復畫著那符陣。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眼裡的疑惑也是愈來愈濃。這五行聚靈陣的樣式,他此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此外這五行聚靈陣,真正論起來。應該算是比他這初級的“輸靈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