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大步朝嶽羽的方向趕了過來。
而那位四級武師,則是氣得吹鬍子瞪眼,有心想要訓斥,然而看看天色後,卻又一陣啞然。宗族對子弟的要求,是每天至少訓練一個時辰,其他就別無什麼硬性的規定。不過一般人,都會恨不得將所有時間,用在武技的訓練上。像嶽羽這樣的人,卻是極為少見。不過那小傢伙非要如此,他也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去斥責。難道要用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道理教訓麼?那小娃娃在武學上根本就沒什麼前途,聽說也早已放棄了在這方面發展,強迫也是無用。只是可惜了冉力這個好苗子——
“小少爺,主母早上可是說了,要我們到午時才可以回去!”疾步走到了嶽羽的身旁。冉力傻乎乎的笑著。看他這模樣,那鷹肉的事情,已經完全被這傢伙忘了。
“怎麼?你還想回去再練一練?”
嘴裡這麼問著,嶽羽心裡卻是微微有些嫉妒,他拿著輕了十幾倍的劍練上三個小時,就感覺體力有些透支。這傢伙不停不竭的揮舞了一早上的斧頭,精神卻是無比的健旺。人和人之間,還真是比不得。
“嗯!第六式那裡還有些沒弄懂,感覺有些不對勁。”
冉力抓了抓頭髮,又遲疑著道。“還有第七式大怒通幽,轉換成第三式和第四式的時候,好像有點問題,我想再問一問那位老先生,順便再練習一下第三式。”
嶽羽一陣無言,心想自己語氣裡這麼明顯的情緒,這傻小子到底是真沒聽說來,還是裝作沒聽見?
相處兩個月時間,他心裡早知道這個家僕,絕非是如他表面那般,是一根直腸子通到底的人物。
事實上,在他剛清醒的那段時間,就曾親眼看到這傢伙色迷迷地偷看一個丫鬟洗澡。被發現後卻又立馬變回一副很是憨厚的表情,然後在不曾開口的情況下,順理成章的栽贓嫁禍給了附近的一個男僕。而後者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反倒被認為是故意誣陷老實人,就連他那‘母親’,也對冉力的‘清白’堅信不疑。
不過冉力的本性倒也善良,當聽到嶽張氏要將這人趕出府外,卻又很光棍的站出來承認。只是那時這傢伙卻又避重就輕,成功的扮演著一個性格憨厚,但對女人已經很有些好奇的清純少年形象。而事後無論是嶽張氏,還是那個被偷窺的丫鬟,不但非常大度的表示諒解,更是大讚冉力確實是真的‘老實’。特別是後者,甚至當時就有些竊喜。嶽羽之後又有幾次看到,那小丫頭偷偷的跑去冉力的房裡,至於兩人間這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他卻是不得而知了。
總而言之,在嶽羽的感觀裡,自己的這個僕人,表面上淳樸無比,肚子裡卻有些蔫壞。不過大致上,卻還不失是一個好孩子。
而此時他也心知這不老實的小傢伙,其實是在變著法兒用言語旁敲側擊,不過聽冉力這麼一說,嶽羽的注意力,卻還是轉移到了對方所說了幾式斧法上。回憶著剛才在練武場內看到的情形,然後在身體裡的輔助寄生系統內,抽出一部分資源進行演算。過不多時,他對冉力所說的幾個問題,就已差不多瞭然於胸。
這時候嶽羽的心內,卻是再一次的心生的妒意。這傻小子的武感實在驚人之至,這些不妥之處,他之前目睹的時候,是根本就未曾察覺,甚至那位四級武師,只怕也是對此不甚了了。但偏偏冉力,他不但注意到了,更清楚的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只是以他的閱歷年紀和武道經驗,還無法拿出解決的辦法而已。
這種資質,實在是令人不知怎麼說才好。若不是嶽羽有自己的底氣在,真的很難在冉力的面前,維持著心理不失衡。
側過頭,仔細看了看冉力無比期待,就仿似小孩子期待糖果的神情,嶽羽不由地為之一樂、
“現在是不行!等休息兩個時辰,下午到城外我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