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佔據廣信,雖然走了吳巨,沒能直接完成斬首行動。 憑藉著白衣驚人的戰鬥力,呂蒙連戰連捷,放出吳巨已死的訊息,直接令蒼梧郡大部分城池都落入江東手中。 孫權做初一,士燮直接選擇做十五。 封陽城內。 吳巨哭喪著臉,有些悲愴。 曾經可以依靠的盟友,得知自己落難,果斷出兵征討。 前有呂蒙強攻,後有士燮覬覦。 吳巨只能困守封陽,不知如何是好。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 吳巨看向一旁的劉巴,疑惑道:“子初,你為何也來到了封陽?” 劉巴老臉一紅,當日他正要離開吳巨,前往巴蜀之地。 誰知恰好趕上白衣來襲,呂蒙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都屠殺一氣。 劉巴可不敢輕易出城,只得跟隨飛羽以及吳巨的殘兵退守封陽。 “我……不願舍明公而去!” “劉子初?好你個腐儒,原來你投奔了交州!” 馬謖一眼認出劉巴,怒斥道:“我看你分明怕被吳軍斬殺,這才跟著來到了封陽。” 劉巴老臉一紅,怒斥道:“即便我要離開,也要確保明公安全再說!” 都別吵! 呂綺玲一聲嬌喝,打斷了二人。 劉巴正要訓斥,卻看見魏延帶著傅肜,張南,馮習對他虎視眈眈。 軍中誰不知道,大姐頭是公子未來的妻妾。 “哼!劉備麾下,什麼時候輪到女人做主!” “腐儒就是腐儒!若無我姨娘貂蟬,汝等能殺董卓乎?” “你……牙尖嘴利,吾不與女子計較!” 呂綺玲卻是得勢不饒人,“劉子初,你要辯論,還是動手,老孃都悉聽尊便!” 劉巴被說的啞口無言,吳巨有意打圓場。 “如今士燮,呂蒙兵臨城下,我等還是想想如何退敵吧!” 吳巨苦笑道:“封陽的糧食,倒是能支援許久,我只是害怕軍心渙散,城中百姓發生譁變!” 魏延和馬謖等人,全都看向了呂綺玲。 “你們看我一個女人作甚?” “劉芒不是說了,你魏文長有大將之材,將來成就不下於關將軍!士燮和呂蒙就把你難倒了不成?” “你馬幼常絕非紙上談兵之人,如今到你出謀劃策的時候了!” 魏延和馬謖點了點頭,他們二人打算放手一搏。 “困守孤城,絕非良策。” 馬謖直言道:“無論是呂蒙,還是士燮手下,絕無一人是文長對手!” “文長,可敢出城迎敵?” 迎敵? 劉巴冷笑道:“你們幾個小崽子瘋了不成?出城迎敵,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馬謖冷哼道:“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後生!文長,你敢不敢!” 魏延大笑道:“馬幼常,你為軍師,我為武將!若是打輸了,你我大不了黃泉作伴,有何不敢?” 好! 馬謖與魏延擊掌,二人如今,都視對方為可信任的袍澤。 “文長負責挫敵銳氣!” “我還需一人,突圍報信,讓主公知道我等境遇,派發援軍前來!” 馬謖一番話,吳巨皺眉道:“玄德就不是想過,江東偷襲?為何不早早陳兵邊境?” 馬謖無奈一笑:“我家公子高估了吳大人計程車兵,誰能想到他們一碰就碎?直接棄守廣信城!” 吳巨老臉一紅,馬謖卻得理不饒人。 “還有荊州名士,來到交州以後,莫非水土不服?” “馬幼常!你兄馬良,見了我也要尊敬!” “我馬謖只認公子,不認其他人!” 馬謖怒視劉巴,後者冷哼一聲,選擇了沉默。 畢竟,劉巴不通兵事。 “大姐頭,突圍的事情,交給我便是!” 傅肜主動請纓,張南和馮習直接勸阻。 “不可!你肩膀中箭,傷口未愈!” “傅肜,你他媽不要命了?要去也是我們三人一起!” 傅肜淡然一笑,“江東鼠輩的箭,一點都不疼!” “論武藝,在座的各位,除了文長以外,只有我最強!” “我不去,誰還有資格去?飛羽,第一次任務,絕不能失敗!” 好漢子! 魏延上前拍了拍傅肜的肩膀,“不愧是公子看上的人!” 傅肜以及其子傅僉都是勇猛之人,對蜀漢忠貞不二。 “將軍高義!我吳巨佩服!” “大人此言差矣,我只是飛羽普通士卒罷了!” 城外呂蒙和士燮之弟士壹成功會面。 雙方都想殺死吳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