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陽北門被呂蒙集中兵力圍攻,士壹同時發難,讓魏延難以排程更多人馬去支援呂綺玲。 “馬謖!你來指揮!” 魏延惡向膽邊生,他想要再去衝殺一番,目標自然是天殺的呂蒙。 “文長!不可輕舉妄動!你若離開,恐怕軍心不穩!” 魏延這些時日,憑藉出色的軍事才能,已經深得軍民信任。 就連劉巴,都忍不住誇讚魏延的才能。 嗖!流矢襲來,射中了劉巴的大腿,疼的他齜牙咧嘴。 “保護劉子初!” 馬謖及時趕來,將劉巴拖到了安全的地方。 “子初先生,你這老胳膊老腿,就別添亂了!” “馬幼常!你這等頑劣之人都在戰場上,我又豈能落後?” 劉巴深吸一口氣,“此處有我輔佐文長,你速速去支援呂姑娘!” 馬謖欣然點頭,隨即抽調三十餘人前去支援北門。 白衣變成了血衣,憑藉人數的優勢,他們擊斃了不少守城士兵。 那些士兵戰力強橫,即便是死,也沒有人選擇逃跑。 身為敵人,呂蒙敬佩他們! 但是,身為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去死! “溫侯之女,果然名不虛傳。” 呂蒙冷笑道:“如今,只有你們三人,談何守城?” 馮習身中數箭,依舊擋在呂綺玲面前。 張南血流不止,不肯後退一步。 “飛羽!” 張南和馮習怒吼一聲,衝向了呂蒙計程車兵。 “白衣!天下無敵!” 呂蒙順手一指,李翼,謝旌,譚雄三人手下毫不留情殺了過去。 “大姐頭,我們喝不到你跟公子的喜酒了!” “大姐頭!公子和大漢,就拜託了!” “馮習!張南!” 呂綺玲紅了眼眶,飛羽此番傷亡慘重,前來交州的弟兄,幾乎人人重傷而亡! 無論是單騎突圍的傅肜,還是捨生忘死的馮習和張南,他們都不負英雄之名! “英雄?可不是那般好當。” 呂蒙自嘲道:“汝等罵我鼠輩又如何?鼠輩,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奈何,英雄氣短! 屠刀亮起,遠處卻有一支兵馬突然趕來。 為首之將,白髮蒼蒼,年過六旬,依舊能開三石之弓! “年輕人,可不能輕易死去!” 嗖! 箭矢襲來,呂蒙高呼道:“躲開!這是黃忠!” 人的名,樹的影! 聽聞黃忠之名,譚雄直接選擇棄馬逃竄,可惜他的戰馬卻被射中頭顱,一擊斃命! “老爺子,射術不減當年!” 一人腰佩鈴鐺,頭戴鳥羽,同樣張弓便射! “甘興霸,獻醜!敵將授首!” 箭如流星弓滿月,直取李翼人頭! 有了譚雄的前車之鑑,李翼顧不得丟人現眼,赫然摔了個狗啃泥,好在保住了性命。 “漢升,興霸,這裡交給公子!” 來人手持酒葫蘆,笑道:“隨我去會會士壹!” 二將領命道:“是,龐軍師!” 黃忠和甘寧的突然出現,直接打了呂蒙一個措手不及! 可這支隊伍,似乎從未將呂蒙放在眼裡,救下袍澤後,便徑直殺向了士壹軍。 “哈哈哈哈!” 張南放聲大笑,馮習同樣如此。 “你們笑什麼?現在就殺了你!” 唯一沒有落馬的謝旌破口大罵。 “我笑汝等,要親自承受公子的怒火!” 張安得意不已,“我們大姐頭,那可是公子的女人!” 呸! 呂綺玲一腳踢向張南,“戰場之上,莫要亂說!” 呂蒙只聽到身後鼓聲雷動,兩面大旗顯得格外耀眼! “漢壽亭侯——關雲長!” “探囊取物——張翼德!” 關羽手持青龍刀,眯眼看向吳軍。 “翼德,遙想當年你我三兄弟破黃巾!今日咱們已經陪著芒兒出征。” 關羽輕撫美髯,笑道:“呂蒙?我觀此人,帥旗位置明顯,與那插標賣首有何異?” 張飛聞言大笑:“二哥,你若是技癢,那呂蒙的人頭就讓給你!俺自去探囊取物!” 聽聞二位叔父如此說話,劉芒趕緊上前勸道:“二叔,三叔!穩住,別浪!” 張飛大笑道:“芒兒,你是不知二哥的厲害!” 關羽輕笑道:“芒兒,看二叔為你斬將奪旗!” 說罷,不等劉芒開口勸阻,關羽已經仗著赤兔快馬衝向了呂蒙軍陣! 彼時彼刻,呂蒙大部分兵力,還都在攻打封陽北門。 關羽單騎而來,呂蒙同樣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