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刑道榮要跑,沙摩柯哪能輕易放過? 零陵上將此時展現出“飛將”的天賦,不斷策馬狂奔。 “士載!幫忙接手,我忍不住了!” “道榮!關鍵時刻……掉鏈子!” 鄧艾挺槍拍馬而去,與沙摩柯戰至一處。 沙摩柯秉承著蠻族勇士的傳統,招式大開大合,一力降十慧。 鄧艾槍法如綿綿細雨,令沙摩柯始終無法攻破其守勢。 “將軍武藝不凡!” “你也不差!” 沙摩柯揮舞鐵蒺藜骨朵殺退鄧艾,隨後取下腰間長弓。 “將軍小心!” “士載,我來助你!” 黃山大喝一聲,彎弓搭箭,二人一齊射出箭矢。 嗖! 箭矢相抵,誰也沒有受傷。 漢軍之中,人人大驚,黃山的射術,乃是黃忠親自傳授。 能在射術上與黃山不落下風,此人絕對稱得上一員猛將! “汝等二人,可一起上!” 沙摩柯挑釁地勾了勾手指,黃山大怒,手持鳳嘴刀來攻。 黃忠這些時日,始終將他帶在身邊培養。 身為一個合格的護衛,豈能只會箭法,不習刀法? 二人合力之下,沙摩柯依舊能夠勉強招架,鐵蒺藜骨朵猛然揮舞,如有千斤之重! “士載!大山!你們二人退下!” 劉芒有些手癢,這半年以來,他又何曾落下武藝? “此戰,由我上陣!” 五溪蠻沒人阻止劉芒,漢軍的強大武力,以及劉芒的膽氣,已經徹底征服他們。 “公子,請!” “我要降服你。” 劉芒話不多,卻惹得沙摩柯有些惱怒。 降服?他是五溪蠻最強大的勇士,其會輕易俯首稱臣? “大侄兒!” 張飛擔心不已,卻見劉芒絲毫不亂。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趙雲的槍法,已經被劉芒學到了八成。 鐵蒺藜骨朵襲來,的盧高高躍起,劉芒策馬出招! 這一槍,如靈蛇吐信,直接刺穿了沙摩柯的肩膀! 雖然刺入不深,卻還是令沙摩柯吃疼! “公子威武!” “漢軍威武!” 軍陣之中,刑道榮眼見自家公子取勝,當即策馬回奔,高舉大斧為公子喝彩! “公子威武!” “漢軍威武!” 一眾士兵當即跟上口號,陸遜無奈一笑,“刑道榮,倒也會鼓舞士氣!” 五溪蠻四戰皆負,劉芒下馬,扔下長槍,直接從錦袍上扯下一塊布,為沙摩柯包紮傷口。 “公子……” “方才切磋,還望將軍莫怪……” “我等蠻人,也能當大漢將軍?” “只要你心中有大漢,便是漢家將軍!” 沙摩柯感動不已,隨後單膝下跪,“沙摩柯,願為公子效力!” 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從來不是一句空談,大漢武德充沛,蠻夷們心嚮往之。 但是大漢又對他們充滿鄙夷,劉芒卻以為,團結一切身邊能團結的力量,才能夠真正復興漢室,還於舊都! “我會稟報父親,冊封沙摩柯為五溪將軍!” 雖然是雜號將軍,卻令五溪蠻族人們欣喜若狂,他們族中也擁有一位漢將軍! “我早就說過,劉皇叔絕非金旋那等濫殺之人!” “我等五溪人,跟著劉皇叔,絕不會錯!” 有了劉芒千金買馬骨,五溪蠻知道只要有能力,就會得到重用。 “大侄兒!” 張飛策馬上前,隨後下馬檢查劉芒是否受傷。 “這才剛剛歸降,就冊封他為將軍,是否為時尚早?” “三叔,你還想不想交州立功了?” 張飛顯然想不明白,這跟交州有什麼關係。 陸遜上前,笑道:“張將軍,交州之地,蠻夷之人不在少數!” “有了五溪蠻珠玉在前,他們定會放心投靠主公!” 張飛聞言大喜,五溪蠻願意遵守承諾,搬遷至武陵城中居住。 長此以往,習俗將會跟漢人一樣,五溪蠻之禍,也不復存在。 “公子!莫慌!我等前來救援!” 鞏志莽足了勁,率領武陵守軍策馬狂奔。 卻見五溪蠻眾人,對著劉芒屈膝跪拜,心悅誠服。 “鞏太守?你來此地作甚?” “支……支援……” “已經結束了!你來得正好,讓手下士兵,幫助五溪弟兄們搬家!” 劉芒笑道:“武陵城外有不少耕地,教給他們耕種,此事勞煩鞏太守了!” 鞏志揉了揉雙眸,這還是之前打家劫舍,強搶商販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