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給到紅蜘蛛這邊,他看著一大堆汽車人趴在各個山頭,津津有味的看著下面的好戲,會心的笑了笑。
【阿爾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幹黑寡婦?】
原本還在看戲的阿爾西突然收到紅蜘蛛的內線,肉眼可見的變得有點懵逼,他抬起腦袋看了看周圍的隊友,又看了看另一個山頭上的紅蜘蛛,茫然的情緒已經要溢位螢幕了。
正好此時紅蜘蛛也抬頭和阿爾西來了個四目相對,相比較阿爾西的懵逼,紅蜘蛛的眼神裡全是即將大仇得報的快樂!!!
他看了看身旁的大柱子,悄無聲息的往後退,最後從樹後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向阿爾西的方向招了招手。
阿爾西只猶豫了兩秒,最後對復仇的渴望戰勝了他的理智,他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另一座山頭。
他們就在距離戰場不遠處的地方碰了頭,倒是罕見的默契。
“你打算怎麼辦?”
阿爾西依舊對紅蜘蛛的計劃有所懷疑,畢竟在這之前他倆沒有商量過哪怕一丁點兒。
“別廢話,好戲快開場了。你把這油漆潑到身上,然後你把這個貼紙貼到胸口,這是武器,我們的身份是賽博坦野人。”
紅蜘蛛頭也不抬的人,給阿爾西一桶還沒開封的油漆,油漆罐子上面還放著一個類似於紋身貼的玩意,阿爾西都驚呆了,隨後就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紅蜘蛛身後的樹上扯下來一根……由鋼筋焊接而成的……棍兒???
阿爾西都傻了,他看著自己手裡拎著的這根……不規則形狀的棍兒,像極了賽博坦上的樹杈子?
阿爾西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後又仔細看去……他爐渣的更像了,沒人知道他此刻心裡是有多崩潰,他真的很想大聲質問紅蜘蛛,這到底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主意?
讓他一個汽車人去假扮,賽博坦野人???這和鬧著玩有什麼區別?但是轉念一想
在場一堆tf,看著自己要是以阿爾西或者汽車人的身份動手的話難免有損風度,但是如果自己以賽博坦野人的身份去動手的話……莫名的有點合理,是怎麼回事?
看阿爾西還愣著,紅蜘蛛直接不耐煩的把油漆桶的蓋子撕開,也不等他反應,直接一整桶油漆潑到了阿爾西身上,隨後也不含糊,直接把貼紙隨意的拍在了阿爾西的機體上,至於貼在了哪兒……這個紅蜘蛛也不知道,畢竟他沒看。
隨後畫風就逐漸開始變得有些詭異。
原本大家看戲看的好好的,結果林子裡突然竄出兩個野人???一人拎著一根棍,二話不說,直接就往黑寡婦腦袋上招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已經徹底反祖變成九尾妖貓的擊倒都嚇得毛都炸了起來。
九條火紅色的貓尾巴,瞬間炸起,看起來蓬鬆蓬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狐狸尾巴,沒辦法,只能說擊倒的毛髮平時打理的真的很好,養的又密又長。
死火幾乎是下意識就護著擊倒,儘管現在擊倒比死火的體型大了不是一兩倍,但……這並不妨礙擊倒,委屈巴巴的拿腦袋蹭自己老公的手,活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