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老婆子被狼女壓著打,滿臉都是血。
二麻子也被蘇念棠抽到眼冒金星。
眼看一家人嗷嚎聲不斷,老大媳婦趕忙跑去找村長求助,“村長,殺人啦,流民要殺人啦!”
她危言聳聽的喊著。
全然忘記了先是他們欺負外鄉人,才會導致外鄉人反抗的。
村長正在下老鼠籠子,捕捉老鼠,聽到女人哭嚎聲,扔下老鼠籠子就匆匆跑了過來。
真怕來晚了,自己村民被殺死了。
他本不想把自己村子搞成這樣,可是村裡乾旱了很久,今年莊稼更是顆粒無收,再不想一想辦法,他們村民也只能背井離鄉加入流民的隊伍了。
那是下下策,只要有一息活路,絕不當流民。
“住手!”村長急匆匆的過來,“別打了,別打了。”
“哎呀,遭這什麼罪啊!”村長一開始還想說什麼,看到白虎之後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他們這是踢到鐵板了呀,惹到不能惹的人,被打長長教訓吧。
其他村民也拿著扁擔,木棍,準備打死外鄉人,敢在他們地盤上挑事,抽死他們!
結果看到兩頭夜月狼和一頭白虎後,嚇的腳丫子都扣破草鞋了,一定不敢動。
彷彿中了定身術。
“都閃開,在路上攔什麼路是,讓人家過去啊!”村長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後面準備繞道的難民聽到村長那麼說,開心的拍手叫好,太爽了,這惡人也有被打的服服帖帖的一天。
叫你欺負外地人,咱拳頭最牛!
蘇念棠指了指賣老鼠人身邊的破被子,破過鍋碗瓢盆,“這些是你們的東西?還是從其他難民裡換來的?”
她擔心有人沒有水和糧食,拿自己家鍋碗瓢盆和被褥換。
大黃牙漢子點了點頭,“是啊,那些人餓得都翻白眼了,走路都打飄了了,身上啥東西沒有,就要換我老鼠……”
蘇念棠往後退了幾步,“你們村裡有人吃老鼠嗎?或者捕捉老鼠的時候,被人咬嗎?”
大黃牙自豪的舉起手上的傷疤,“男人嘛,為了妻子孩子受點傷,光榮。”
蘇念棠對村長說:“你聽過鼠疫嗎?我勸你們別捕捉老鼠賣錢了,這樣遲早晚會被感染。”
村長不以為然,“大黃牙被咬很久了,早好了!你們這些難民趕緊走,不要耽誤我們做生意!”
蘇念棠見說再多,他們都聽不進去就閉嘴了。
有些人上趕著找死,閻王殿的大門會一直為他們開啟的。
“四叔,讓所有人快速透過村子旁邊的官道吧,不要進入他們村子裡半步。”
“好。”蘇老四也怕村民們感染上鼠疫,挨個吩咐馮村長,陳族長,曹族長,高族長,楊村長和何村長。
幾個村長,族長特別聽話,約束好村裡人,很快透過這個詭異的村子。
很多流民也跟在他們逃荒隊伍後面離開了這個“捕捉老鼠,賣老鼠”的村子。
他們在官道上囂張很久了,仗著是本地人,欺負外鄉人,強買強賣。
逃荒難民如果繞道的話,要翻山越嶺的,附近山上地震之後,時不時有山體滑坡十分危險,能不繞行山路是最好的選擇。
村民路過這個村子時,明顯感覺到村子乾旱的嚴重,土路上都是塵土,大批逃荒難民路過走上官道上,塵土嗆的人直咳嗽。
這個村子怪不得捕捉老鼠賣,附近老鼠數量特別多,蘇家逃荒難民隊伍都明白什麼事情,個個嚴陣以待,不許老鼠靠近逃荒隊伍,這個時候竹子紮成的掃帚最好用。
一掃一大波老鼠嘰嘰的被攆走。
蘇念棠擔心的看著官道兩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