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木川之子紀林辰是豐城巖竹書院最優先的先生,就因為在書院門口對劉氏一族劉秋石欺男霸女的行為指責了兩句。
劉家便對此深為銜恨。
去歲四月,劉秋石遂以紀林辰的弟弟紀林霄等人擅自騎了西域寶馬,說這馬只有皇家子弟能騎,又說紀林霄用弓矢射鹿使天怒,才導致大梁東南乾旱。
利用子虛烏有的罪名將紀林霄等人處死祭天以求大梁風調雨順。
紀林辰對劉秋石痛恨不已,準備進入京城告御狀。
劉秋石又以子虛烏有的罪名,將紀林辰和他兒子紀開易和紀開源一併處死,家產全部沒收到劉傢俬庫裡。
紀林辰一門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慘遭家破人亡之禍。”
蘇老四隻知道劉家在豐城勢力不可小覷,沒了解到這麼多細枝末節的東西。
他此時對顧宴清越來越看不透了。
這人到底是透過什麼渠道知道那麼多訊息呢?
顧宴清繼續說道:“其實劉家不僅僅和紀林辰一家恩怨頗深,而且還和當地鄉紳高家發生過沖突。”
“劉家族老看中一塊風水寶地,想讓高家遷墳,劉家族老沒有想到卻有三個不怕死的高家人敢於違拗自己換地的要求。
他對高景維,高豐收,高明昊三人極為惱怒,直接聯合當地知府分別以高景維“藐視皇權”胡言亂語。
高豐收,高明昊以“妖言惑眾”的罪名,處以死刑。
豐城百姓都知道三人並無大罪,只因惹怒了劉家族老而被妄加罪名而已。
可豐城知府是朱子茂的親信,與劉家可謂是沆瀣一氣。
於是將三人各鞭三百,活活打死,沒收家產。然後,劉家族老強行刨了人家的祖墳變成了自己的祖墳……”
聽到這裡,蘇念棠的拳頭硬了,豐城的劉家真是壞透了!
恨不得一拳捶死他們。
蘇念棠看了一眼蘇老四,蘇老四哪裡不懂他什麼意思,點頭預設。
開始抄傢伙乾死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
魚肉百姓,欺凌弱小,以權謀私!
統統該死!
蘇老四向蘇老太太編了個理由,便準備帶著蘇念棠悶聲發大財了。
蘇念棠剛準備轉身,顧宴清勾住她的小手指,冰涼溫軟的小拇指勾著她的小拇指,有一剎那,蘇念棠心跳漏了一個節拍。
她故作鎮定的轉頭,“有事?”
男人含情脈脈的對她呢喃,“一切小心。”
“好。”蘇念棠甜甜一笑。
男人勾唇一笑,“我等你回來。”
蘇念棠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呵,這鬼天氣,怎麼越來越熱了呢?
蘇老四帶他離開了逃荒隊伍,蘇念棠小手指放在唇瓣吹了個響,白虎便飛奔而來。
指尖上溫涼的感覺還在,就如顧宴清的指尖摸過自己唇瓣一般。
蘇念棠仰頭喝了一口靈泉水,一定是原主身體很少和異性接觸太敏感了,這一切與她無關。
抵死不承認在某一刻面對溫柔體貼的男人有那麼一絲絲的心動。
蘇老四和蘇念棠騎著白虎往豐城方向狂奔。
前世蘇念棠做特工的時候,研究過老虎,它的奔跑的速度為每小時五十公里,短程衝刺勉強可到時速六十公里。
從赤峰山到豐城三百公里。
他們帶著逃荒隊伍走的話,翻山越嶺也得十幾天。
但豐城那麼亂,絕對不能帶逃荒隊伍去那落腳。
老虎不停歇奔跑需要五個小時左右。
老虎在眾多的野獸之中,其實算不上是跑得很快的動物,而且它的長程耐力也不佳 。
所以五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