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怕孩子傷心嗎?”
“呵,傷心?人要是再被你坑一次,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我還怕她傷心?”
徐平海底氣雖然虛了些,但還是堅定道:“那又如何,我朝最重孝道,就算我這個做爹的讓她死,那也是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徐夫人一把給他推開,徐平海一直不鍛鍊身體,結果虛的被徐夫人一把推倒,摔在地上,砸了個嚴嚴實實的屁股墩兒。
徐嬌鳶過去,想要拉徐平海起來。
徐嬌鳶是徐平海給她改的名字,和他女兒一樣的名字。
彷彿這樣,這個小女孩就是他和他心愛的小廝老攻生的女兒似的。
“爹爹,鳶兒來扶你。”
徐平海很給面子的爬起來,誇讚她:“還是鳶兒好,和爹爹患難見真情,不像某個沒良心的女人。”
他意有所指的斜了一眼徐夫人。
徐夫人冷眼看著這兩人表演。
要說她真的無辜嗎?
徐夫人不信,因為這個賤男人的計劃裡,是等她女兒失蹤後過一段時間,就找到這個孩子說是韻兒。
要是她不主動配合,是絕對做不到的。
就算這都是還沒發生的是事,就算她真的是無辜的。
但這兩人對於徐夫人來說就是狗屎。
她不可能因為屎是無辜的就不嫌他臭了。
徐夫人知道徐平海的話是在借話暗諷她,所以也不裝傻:“沒錯,你這種人,還指望別人和你患難與共?”
“我們和離吧。”
徐平海震驚。
他姐姐是太后,外甥是皇帝。
他又長的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風度翩翩。
他的老攻以前總喜歡掐著他的腰往牆上按,說他是個尤物。
怎麼可能有女人想離開他。
幸好徐平海這些話只是在心裡想想。
否則徐夫人的隔夜飯都會吐出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女人,你休想以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心裡的人只有那個男人。”
徐夫人:......
嘔!最後還是沒有和離成,徐平海死不簽字。
因為他想著,現在他們家最出息的就是徐嬌韻,養在慈寧宮,稍稍努力就可以傍上皇親國戚。
他是傻了才會把徐夫人放走。
徐夫人氣得咬牙,吩咐人收拾東西回孃家。
但是她敲開孃家的大門,迎來的卻是一個下馬威。
她的胞弟和弟婦好像並不歡迎她回去。
“阿姐,姐夫這次被貶是真的再與爵位無緣了嗎?”
徐夫人看著弟弟期待的樣子,無情的打破了他的期望。
“削爵這等事,你見過世上有幾人還能官復原職的?”
弟弟當場給她表演了一個變臉,“所以阿姐這次回來是蹭吃蹭喝的咯?”
“是你一個人回來嗎?就多你一張嘴已經多了許多麻煩,可別再帶什麼拖油瓶。”
徐夫人第一次知道,自己回從小長大的家裡,是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