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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胸前溼著是要給誰看,以為誰都有運道勾得郎君魂不守舍,一躍從

除非是要給客人一個交代。

她一瞬間腦海思索了很多,想到過唯一得罪他們的就是那件事。

就因為一些拐彎抹角的詬誶?

她只覺得荒唐。

秦二郎這時也說話了:“爹,只是婦人家的幾句爭論罷了,您要訓斥她也好說,還讓人站著是不是太嚴厲了。”

秦二少夫人長得不錯,秦二郎還是挺喜歡這個妻子的,見此情景,不免為她求情。

他又把方向對準蕙蘭。

“江夫人,內子已經知錯,下次必不再犯。”

“您看就此揭過行嗎?”

剛才他們已經聽說了經過,別說只是指桑罵槐,是她自己對上了槐的位置。

就算是真直接辱罵了,他也沒覺得自己夫人有錯。

夫人又說什麼了?還不是她出身本來就低賤,在他秦家那是做通房都沒有資格。

不過是遇到了一個被她迷昏頭的傻子娶她回家,怕是祖宗九泉之下都能再氣死一次。

蕙蘭攥緊了手心,用盡自身最大的勇氣,輕輕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了,她不能臨陣退縮。

江郎都把她帶過來了,難道是想讓她看一眼就放過她們的嗎?

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秦二郎語塞,還想再說什麼。

秦大夫阻止了他:“你先閉嘴。”

“老二家的,你犯下口業,招惹了江夫人,這個你認嗎?”

當然不能認。

“阿公,兒媳當時只是訓了幾句丫鬟,哪裡就惹到江夫人了呢?”

“或許是江夫人心思細膩,容易多想,加之有相似的經歷,就傷懷上了呢?”

她只是在丫鬟湛茶的時候碰了她一把,然後對著被打溼衣服的丫鬟訓誶而已。

說一些:“胸前溼著是要給誰看,以為誰都有運道勾得郎君魂不守舍,一躍從勾欄胚子變成官家娘子嗎?”這類的話。

只要她不承認,就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她是針對的江夫人。

江繼彬卻問:“既然閣下知道江某的內子有相似經歷,還口不擇言,這就不算無心了吧?”

秦二少夫人愣了一下。

不是,有這種經歷不是應該自卑的藏著掖著不說一個字,好讓別人慢慢淡忘嗎?

你們怎麼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秦大夫下了判決:“有錯當罰,你今夜就去家祠,在祖宗面前靜思己過吧。”

“爹?”

秦二郎不明白。

只是一些口角之爭,何至於就受此重罰。

在祖宗面前當然是不能站著的,得跪著。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她在祠堂跪一晚上。

現在天才剛暗下來,跪到拂曉時分得整整六個時辰,對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受得了?

“爹您好歹是正四品左諫議大夫,被一個五品的壓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你還幫著他來訓責自家人。”

“你這個上級做得有絲毫臉面可言嗎?”

“逆子住口!”

“既然你也沒認識到錯誤,那你也去跪祠堂吧!”

秦大夫要被這個蠢兒子氣死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是沒錯,但他和江繼彬能一樣嗎?

江繼彬是得天子重用的人,五品只是他的起點。

而他已經老邁,升到四品是靠資歷一點一點熬上來的。

他大一級的品級在江繼彬面前毫無說服力。

眼看著他將來會平步青雲,現在不趁著機會趕緊巴結就算了,還結仇?

左諫議大夫甚至慶幸他是現在就發難。

他給老二媳婦一點懲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