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無聊的打哈欠的林宗軒,頓時有了主意。
“宗軒啊,你可是院裡唯一的幹部,是咱們院裡的優秀青年代表,你來給年輕人們帶個頭吧。
我還是那句話,捐款是做好事做善事,心意到了就行了,數目多少無所謂。”
艹!火燒到我的頭上了!
好你個老畢登,擱這玩道德綁架是吧。
剎那間,無數道目光一齊湧向林宗軒,有好奇的、調侃的、妒忌的,,,
還有帶著一絲仇恨的,那是二大爺。
林宗軒鬱悶的笑了笑,在眾人的眼光中坦然走到了前面,從兜裡掏出十塊錢拍到桌子上。
易中海明顯有些不滿意,納悶的說道:“宗軒啊,你和賈家關係也不錯啊(睜著眼說瞎話),就捐十塊?”
“那當然不能夠。”
林宗軒溫和的說道:“一大爺,這10塊錢,是我們全家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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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軒說完那句話後,還沒等易中海反應過來,傻柱子先不願意了。
“宗軒,咱們做人不能這樣。你們家是雙職工,不,三職工,最起碼要捐三十吧。
我知道前陣子你們和賈家有些誤會,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好歹是多年的鄰居,你們多少也要有點人情味吧?
你看看東旭哥現在這個樣子,連站都站不起來了,秦姐大著肚子也沒法替工,他們家連收入都沒有,你忍心讓他們捱餓嗎?”
林宗軒驚奇的看著喋喋不休的傻柱子,就差拍個照留念了。
舔狗他見得多了,有張萬深型別的,有李宗恆型別的,可像傻柱這種慨他人之康的品種,還真是第一次見。
小林同志思索了一下,看向同樣捐了十塊錢的閻老西,笑著問道:“三大爺,十塊錢很少嗎?”
“少個屁!十塊錢全買粗糧夠五個人吃半個月的了,我一個月工資才35!”
三大爺沒好氣的看向傻柱,牙根恨的直癢癢。
“嘿,你這老頑固怎麼說話呢,我怎麼能捐二十了?”傻柱不服氣的說道。
林宗軒眼睛望著天,不屑的嘲諷道:“有人大大方方的捐了二十,卻讓自己的親妹妹餓的在家門口哭,要是某人他爸回來看到自己的閨女瘦的跟麻桿似的,估計擀麵杖都能打折幾根。”
“嘿,你小子說誰呢,我啥時候餓著雨水了。”
“傻柱,你也不用對號入座,我說的是誰誰心裡清楚,雨水被餓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該知道的都知道,就有些人裝作不知道。”
“捐款這事一大爺也說了全憑自願,我們林家能力有限,不像某人裝大頭,背地裡不知道想些什麼呢。”
林宗軒直視易中海,揶揄的說道:“一大爺,您說我說的對嗎?”
易中海這會也保持不住淡定的表情了。
他剛才特意找上林宗軒,除了想讓大家多捐點,其實也是抱著找到機會敲打他一下的意思。
林宗軒有學歷、有潛力、有能力,他在軋鋼廠的所作所為易中海都看在眼裡,他時常在想,這小子要是他的後輩就好了,他做夢都能笑醒。
可林宗軒非但不領他的好意,反而老是在各種地方拆他的臺,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看似恭敬禮貌,實際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對他們這些長輩和廠裡的領導都缺乏一種敬畏。
他這次,也是想借大家的勢頭把他放到火上烤一烤,讓他知道,這院裡究竟是誰做主!
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子才在廠裡混了幾天啊,進步太快了,人家不但輕易攻破了三個大爺的聯盟,更是倒反天罡,反而藉著他的話茬把他放到火上烤了。
深深的望了一眼林宗軒,易中海疲憊的說道:“捐款自然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