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後,在路上碰到了秦淮茹,隨口問道:“今天許大茂他們怎麼了?跟發神經病似的。”
“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啊我,我剛從外面領完東西回來。”
秦淮茹點了點頭,有些擔心的說道:“我說柱子,你最近可長點心吧,一大爺都被他們趕下臺了,我剛才從那邊經過,正聽到他們說要收拾你呢。”
“收拾我?就憑他們幾個臭魚爛蝦?”
傻柱把東西放回家,感覺很不是滋味,心想老子都快要結婚了,最近都快躲著你們走了,還不放過我,我還忍個屁啊。
就這樣越想越氣,乾脆拿了把扇子就往後院走去。
而此時,許大茂還在和兩位大爺喋喋不休的說著傻柱的壞話。
“這王八蛋,您見他剛才對我們有一點尊重嗎?他這一腳踢的是我的肚子嗎?這踢的是咱們三個的臉啊。”
許大茂一邊做深呼吸緩解疼痛一邊繼續說道:“要我說,我們給他貼大字報,能貼多少貼多少,要是不能把他整服氣了,這院裡也沒人能聽我們的!”
“這小子,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他就是咱們院裡的禍根!”二大爺恨恨的補充道:“你們說說,他剛才那樣子,像是把我放在眼裡了嗎?”
“我確實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啊。”
傻柱走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把許大茂趕到了一邊,就坐在二大爺對面,瞪著他。
二大爺被他看的有些毛毛的,忍不住問道:“傻柱,你想幹什麼?這光天化日的你別亂來哈。”
“您放心,我不打您,我就是代表院裡群眾來和您這院裡的領導談談話。”
傻柱瞥了一眼在一旁看熱鬧的劉光天,認真的說道:“二大爺,我認為您,從方方面面都比一大爺要差的多,別的先不說,你要想當領導,先把自己家裡捋順吧。
您就說您那三個兒子吧,唯一一個有點出息的跑了,剩下的兩個就是混子貨,而且,我說句難聽話,您要是今天擱這捱打了,您剩下那兩個小子,沒一個上前的信不信?”
“傻柱,你混蛋。”二大爺被傻柱一席話說的面紅耳赤,他當然知道別人對他們家的評價,可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的,傻柱還是第一個。
被直接戳到肺管子的二大爺起身狠狠的把茶缸裡的茶水全都倒掉,臨走時還不忘留下一句狠話:“傻柱,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勢不兩立。”
“立什麼啊立,咱們倆立過嗎。”
傻柱把二大爺說跑後,又看向躲無可躲的許大茂,像叫小狗一樣的叫道:“老三,過來,咱倆再好好嘮嘮。”
“傻柱,咱倆有什麼可嘮的。”
許大茂有些心虛的捂著肚子,踉蹌著想要離開。
傻柱不屑的說道:“得了吧,我這會不打你,我自己出的腳我自己還不知道使幾分力啊,再裝你那一肚子壞水要露出來了。”
“啊,你說什麼?我該回去做飯了。”許大茂見傻柱真沒上手,趕忙跑開了。
傻柱‘舌戰群儒’,逼走二大爺和許大茂後,又看向小團體中的最後一個人—三大爺閻埠貴。
三大爺被他看的渾身一哆嗦,支支吾吾的說道:“傻柱,今天我可沒得罪你哈。”
傻柱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大爺,咱們之前的事呢,我就純當已經過去了,冉老師呢,我也不想了,但是你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硬要跟著他們扯在一起幹嘛?這倆有一個好貨嗎?
要是哪天真出了啥事,你信不信他倆第一個就能把你賣了!”
“所以你就這樣把你同學賣了?”
林宗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算平靜的對著眼前的小女孩教育道:“珂珂啊,首先呢,這個抄作業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