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前院的倒裝房裡,於家的兩姐妹睡在一張床上說著悄悄話。
“這下你死心了吧,何雨柱要是沒結婚,你求著人家把何雨水住的耳房給你住幾天也還行,現在你再去上門問,不怕人家說閒話啊。”
於莉想起傻柱今天帶新媳婦回來時那豪氣的表現,心裡暗暗嘆氣。
這院裡這麼多單身的男人,自己怎麼就找了個姓閻的呢?
兒子開大會批鬥父親,老子找兒子要住宿費,父不慈子不孝,一家姓閻的加起來都湊不成一個正常人。
旁邊的於海棠在昏暗的燭光下,見姐姐面露愁緒,安慰道:“姐,不就是住宿費嗎,我出就是了,你也別多想,我是來投靠你和姐夫的,又不是來投靠你公公和婆婆的。”
“不說這個了,實在不行就讓你姐夫先在他爸媽家住一段時間。”
於莉不想讓妹妹為自己的事多操心,故作輕鬆的問道:“倒是你,今年年齡也不小了,現在又和楊廠長的侄子吹了,要不要我在附近給你說一個?”
於海棠連忙擺手道:“別介啊姐,你們院裡條件好的,要麼結婚了,要麼就有物件,再說現在這種情況也不適合結婚。”
於莉看著妹妹光滑的俏臉,(劇中觀點不代表筆者觀點)苦口婆心的勸道:“你今年都24了,還能再單幾年?你想要找條件好的,總要有個標準吧?”
於海棠沉吟了一下,笑著說道:“姐,我的要求其實也不算太高,按你們院裡的男人來說,這第一嘛,是要有林宗軒的前途。”
這院裡幾十年也就出了一個林宗軒!
於莉強忍著吐槽的心情聽著妹妹繼續說道:“這第二嘛,是要向許大茂一樣能說會道。
還有第三,要向何雨柱家一樣,沒有公婆。”
說罷,於海棠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姐,我今天聽姐夫說何雨柱他爸還活的好好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莉沉默了一下,含糊的說道:“我才進這院裡多久?我也也不太清楚,就是聽說他爸應該是跟別人跑了。”
見於海棠還是一臉八卦的樣子,於莉乾脆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天不早了,把蠟燭吹滅了吧,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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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正在凝神靜氣看著一份檔案的林宗軒被敲門聲所驚醒,道了一聲:“請進。”
一個身穿灰色工裝的身影走進了辦公室裡,有些拘謹的問道:“哥,你現在忙嗎?”
“是鋤子啊。”
一看是發小王政的弟弟,林宗軒笑著示意他坐下,態度親切的問道:“轉正後感覺怎麼樣?工作上還適應嗎,需要我幫忙嗎?”
王鋤剛在椅子上沾了一點屁股,聞言立刻又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宗軒哥,你能幫我轉正我就感激不盡了,我的工作挺順利的,劉組長一直很照顧我。”
“那就行,劉小樓的工作經驗比我都豐富,遇到不懂的不要不好意思,要多學多問。”
林宗軒順嘴提點了幾句,見王鋤還有些躊躇,疑惑的問道:“鋤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說?”
王鋤點點頭,組織下語言,把他家最近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王鋤的哥哥王政本來就是軍人退伍,退役後又進了工廠的保衛科,警惕性是要超過常人的。
他在無意中發現,院裡一戶人家最近收留了一個從河北來的親戚,讓他隱隱有些眼熟,平日裡行蹤又有些鬼鬼祟祟,就暗自留心了一下。
結果,這一留心,還真讓他找出了一個‘故人’來。
“什麼,你說那人叫何大清?”
聽了王鋤的話,林宗軒的臉頓時有些繃不住了,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家以